巴以冲突(英文:The Israeli-Palestinian conflict)是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为了争夺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生存权和控制权而引发的一系列国际性事件,是正在持续的地区冲突之一。巴以两国的冲突可以追溯到1948年爆发的第一次中东战争,从那时起,巴勒斯坦地区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武装冲突。

本页面主要目录有关于巴以冲突的:冲突背景、冲突双方、冲突经过、21世纪的巴以冲突、双方损失、冲突影响、国际反应、著名人物、各方评价等介绍

中文名

巴以冲突

英文名

The Israeli-Palestinian conflict

本国语言名

صراع الإسرائيلي الفلسطيني(阿拉伯文)

事件类型

武装冲突

发生时间

1948年5月15日

发生地点

巴勒斯坦地区

事件状态

持续中

冲突方

巴勒斯坦、以色列

主要人物

以色列前总理沙龙、以色列前总理巴拉克、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美国前总统布什、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阿拉法特、以色列现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等

相关组织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以色列国防军等

起因

巴以两国在巴勒斯坦地区的排他性领土诉求

简介

巴勒斯坦地区位于亚洲地中海沿岸,古代称为迦南,犹太人和阿拉伯人都曾在此居住,罗马人征服该地区之后,多次镇压犹太人并将大部分幸存者赶出巴勒斯坦,犹太人被迫流落到世界各地。19世纪末,“犹太复国主义”在欧洲兴起。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巴勒斯坦地区沦为英国的“委任统治”地区。世界各国的犹太人也在一战后开始陆续返回巴勒斯坦地区,在此过程中与居住在当地的阿拉伯人产生了矛盾。1947年11月29日,联大通过第181号决议,规定在巴勒斯坦建立阿拉伯国和犹太国。犹太人同意该决议,并于1948年5月14日宣布建立以色列国,随后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1967年6月5日,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以色列在战争中占领了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即整个巴勒斯坦。

巴以冲突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为争夺在巴勒斯坦地区的排他性主权的过程中,产生的持续性武装冲突事件。在这过程中,以色列试图在占领的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一个完全的犹太人国家(大以色列国),而巴勒斯坦人则为了恢复民族权利和重返家园,开始了武装斗争。同时也是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对宗教文化的争夺,例如对耶路撒冷的争夺。此外,阿拉伯世界与美国、俄罗斯等在该地区的利益纠葛也使得巴以之间的问题更加复杂。

2023年以来,巴以之间多次爆发武装冲突,10月7日,以色列军方证实,当天多名巴勒斯坦武装人员进入以色列境内,与以军发生冲突,以色列国防军已宣布进入战争状态。以色列急救组织发布消息,火箭弹袭击造成以色列1人死亡、16人受伤,其中2人伤势严重。另据报道,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当天发表声明,宣布对以色列采取新一轮军事行动。截至2023年11月15日,本轮巴以冲突已致双方超1.28万人死亡。

冲突背景

历史背景

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历史矛盾

巴勒斯坦古称迦南,包括现在的以色列、约旦、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历史上,犹太人和阿拉伯人都在此地居住和建立文明,公元前1020年至923年,犹太人在此建立希伯来王国。公元70年,古罗马大军占领耶路撒冷,摧毁犹太教圣殿。公元135年,犹太人被逐出巴勒斯坦,由此开始了持续1800多年的漂泊生涯。从被逐出故土那天起,犹太人就没有忘记过重返故园。公元622年,阿拉伯人战胜罗马帝国,占领巴勒斯坦。16世纪起,巴勒斯坦成为奥斯曼帝国的一部分。此后,阿拉伯人不断迁入,并被当地土著人同化,逐渐形成了现代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

巴以冲突

“犹太复国主义”兴起与发展

犹太复国主义(英文: Zionism,又被称为锡安主义),19世纪末期,欧洲出现了大规模的反犹太人浪潮,“犹太复国主义”思潮由此兴起。1881年,在俄罗斯籍犹太人平斯克尔的《自我解放》一书,提出了建立犹太民族国家的想法,这本书也被认为是犹太复国主义的开端。此后的1896年,匈牙利籍的犹太律师撰写的《犹太国》一书出版,在这本书中完整的阐述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思想。最终在1897年8月29日的瑞士巴塞尔召开了第一次世界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将巴勒斯坦作为了自己建国的根据地。这次大会提出,犹太人应建立“一个得到公众承认的、有法律保障的家园(或国家)”。此时,犹太人又建立了“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组织”,通过这个组织,流落在外的犹太人开始向阿拉伯人聚集的巴勒斯坦地区移民。(注:这次大会召开的1897年,被认为是犹太人将自己的家园梦想开始付诸实践的一年,也被认为是巴以争端的开始之年)

《贝尔福宣言》和《巴勒斯坦白皮书》

1917年11月2日,时任英国外交大臣的贝尔福向犹太复国主义者联盟副主席罗斯查尔德写了一封书信,即《贝尔福宣言》,在书信中,他声称英国支持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一个民族国家。而犹太人则据此向巴勒斯坦地区迁移,这种行为激起了巴勒斯坦地区居住的阿拉伯人的强烈不满,他们以暴动和罢工的方式向英国施加压力,要求限制犹太人移民。这场动乱一直持续了3年之久。至1939年,移居巴勒斯坦的犹太人总数已增加到44.5万人。 

为了平息这场动乱,1936年到1939年间,英国曾经试图推动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在巴勒斯坦地区分别建国,但是这个提议被阿拉伯人拒绝。1939年5月,为了缓和和阿拉伯各国的关系,拿出了所谓的《巴勒斯坦白皮书》,在这份白皮书中,对犹太人的迁移和扩张行为做出了限制,即在此后的5年中,犹太人的每年的迁移人数只能是1.5万人;限制犹太人购买阿拉伯人的土地;同时准备将巴勒斯坦移交给一个由多数阿拉伯人主导的地方政府,而犹太人要在这个政府的管辖之下实行高度自治。由于这份白皮书发布的时间,恰好是犹太人在德国和奥地利受到严重迫害的时间,在纳粹的大屠杀中,全世界1/3的犹太人被杀害,遇难者总数达600万,欧洲的犹太人面临更加严重的生存危机。而英国政府因为这份白皮书的立场,并不支持犹太人进入巴勒斯坦地区。使得当地犹太人和托管当局处在了战争边缘。虽然当时英国和犹太人之间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即德国法西斯,但是在战时,犹太人的突击队从未停止过对拦截非法移民的英军设施的破坏。即使这份宣言缓解了阿拉伯人的动乱,但是对立情绪激烈的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间的信任却未得到建立。

联合国181号决议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幸存下来的犹太人急需要一块生存的领地,但此时大部分的欧洲国家刚刚经历战争创伤,无力接待数量庞大的犹太人,美国人也不愿接手。再加上《巴勒斯坦白皮书》的存在,犹太人和英国托管当局的矛盾日益激化。为了摆脱这块烫手山芋,英国政府随即将这个问题推给了联合国。1947年11月29日,联大通过第181号决议,规定在巴勒斯坦建立阿拉伯国和犹太国。犹太人同意该决议,并于1948年5月14日宣布建立以色列国。而阿拉伯世界国家则反对该决议,并在以色列建国的第二天对以色列发动了战争,即第一次中东战争。

现实因素

宗教文化

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矛盾还体现在宗教文化上,具体表现就是双方对耶路撒冷的争夺,耶路撒冷的地位在西方的宗教文化中有着极其神圣的地位,无论是犹太教、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都将这座城市视为自己的圣地。因此,建国之后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先后宣布耶路撒冷为自己国家的首都。巴勒斯坦人将东耶路撒冷的历史追溯到公元7世纪伊斯兰教征服巴勒斯坦地区后,将近代“犹太复国主义”视为欧洲入侵者。而犹太人则将东耶路撒冷的历史追溯到《圣经》时期,将“犹太复国主义”视为犹太人返回巴勒斯坦故土的政治运动。

地缘政治

巴勒斯坦地区虽然面积不大,地理环境也比较恶劣,但是其所处位置却是连接亚非欧三洲的交通要道,古时丝绸之路就是通过该地区联通东西方,而今天的世界主要产油国家都处在地中海周围,使得成为了地中海石油产出和外运的重要通道,因此西方国家很看重各自国家在此处的利益。将巴以冲突放在国际政治格局中来看,事实上是阿拉伯世界国家与犹太人、西方国家和俄罗斯等国家或组织的利益纠葛。具体表现是,近些年来,伴随着美国在中东地区战略投入的减少和撤军,美国在中东问题上的影响力正在逐渐减弱,而俄罗斯的作为临近中东的国家,其在中东地区的话语权正在增加。

与此同时,中东地区的沙特、伊朗、土耳其等国家日益强大,开始争夺中东世界的领导权,各国之间互有合作又互相牵制,在最近十年的中东地区格局中,一方面是沙特和伊朗、土耳其与沙特争夺中东地区领导权和伊斯兰世界领导权的矛盾,另一方面是阿拉伯世界进一步分裂。在此背景下,巴勒斯坦很难再寄望地区国家在巴勒斯坦问题上采取统一的政策,越来越多的阿拉伯国家和伊斯兰国家与以色列建交将成为巴勒斯坦无法规避的现实。正是这些较为复杂的利益争夺,造成了巴以冲突的持续。

巴以双方生存需求

巴以冲突的现实原因还是在于两个国家对巴勒斯坦地区提出的绝对领土主权要求,根据联合国181号决议的规定,当初的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分别建国,由于阿拉伯世界的反对,巴勒斯坦国并没有诞生,而建国之后的以色列和阿拉伯人都希望在巴勒斯坦地区获得更多的生存空间。以色列通过五次大规模的战争,逐步取得了对巴勒斯坦的主导权,阿拉伯人被迫流亡,成为难民。而控制这些地区的以色列又通过移民政策,将犹太人不断地迁移到阿拉伯人的区域,寄希望于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一个由犹太人为主体的大以色列国,完全掌控该地区。但是阿拉伯人又不愿轻易放弃自己的家园,由此开始了武装斗争,1964年5月建立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简称“巴解组织”)其目标就是要在“巴勒斯坦领土上消灭犹太复国主义”。此外,包括耶路撒冷的地位问题、犹太人定居点、难民回归问题、水资源分配在内的诸多阻碍也是巴以冲突僵持不下的现实因素。

冲突双方

巴勒斯坦

犹太人掀起复国运动之后,就不断的向巴勒斯坦地区迁入犹太人,最后在联合国181号决议的支持下建立了以色列国,并通过几次中东战争控制了巴勒斯坦绝大部分领域。巴勒斯坦是巴以冲突的当事方,其国内人民阿拉伯人是巴勒斯坦地区的原住民之一,为了谋求在巴勒斯坦的地区的生存权,在几次中东战争的过程中,逐步催生出了多个政治派别,这些派别都有自己的军事组织,其中影响力有法塔赫、哈马斯外、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人阵)、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杰哈德)等组织。但由于种种原因,目前除了法塔赫和哈马斯外,其他的组织大多被边缘化,无法在巴勒斯坦内部形成较大的影响力。

巴以冲突

1988年11月15日在阿尔及尔举行的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第19次特别会议通过《独立宣言》,宣布接受联合国第181号决议,建立以耶路撒冷为首都的巴勒斯坦国。1994年5月,根据巴以达成的协议,巴方在加沙、杰里科实行有限自治。1994年5月12日,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成立,阿拉法特当选为主席。1995年以后,根据巴以签署的各项协议,巴自治区逐渐扩大,巴方控制着包括加沙和约旦河西岸的约2500平方公里的土地。

2004年11月,阿拉法特病逝。阿巴斯接任巴解执委会主席,并于2005年1月当选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2008年11月当选巴勒斯坦国总统。2012年,联合国大会以138个国家赞成的多数票通过,给予巴勒斯坦类似梵蒂冈的非成员国地位。2013年1月,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签署命令,将法规、公文、证件等使用的“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称谓统一改为“巴勒斯坦国”。2019年4月,由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法塔赫)中央委员会成员穆罕默德·阿什提耶领导的新一届巴勒斯坦政府在巴勒斯坦总统府宣誓就职。本届政府成员大多来自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巴解组织)中的第一大派别法塔赫,其余成员为巴解组织中其他派别成员或独立人士。

巴以冲突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法塔赫)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Palestinian National Liberation Movement),简称“法塔赫”(Fatah)。20世纪50年代末期,由巴勒斯坦爱国青年逐步组建,1969年以后成为巴解主流派,得到阿拉伯国家的广泛承认与支持。“法塔赫”的常设领导机构是中央委员会,下设革命委员会,均由“法塔赫”代表大会选举产生。

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

伊斯兰抵抗运动(Islamic Resistance Movement),简称“哈马斯”(Hamas),由“伊斯兰”、“抵抗”和“运动”三个阿拉伯词语缩写组成。由亚辛教长于1987年创建,其前身为“伊斯兰联合会”,在伊朗、叙利亚、黎巴嫩等国设有分支。哈马斯宣称《古兰经》是宪法,强调“圣战”是实现其目标的唯一手段;强烈反对中东和平进程,主张消灭以色列,解放巴全部被占领土。2004年阿拉法特逝世后,法塔赫的主导地位开始受到来自哈马斯的挑战。在2006年1月25日举行的巴勒斯坦立法委员会选举中,哈马斯一举击败法塔赫,赢得了选举的胜利。当年3月28日,获胜的哈马斯组建了新一届巴勒斯坦自治政府。

巴勒斯坦解放阵线

巴勒斯坦解放阵线(Palestine Liberation Front),简称“巴解阵”。1976年由“人阵(总部)”分出,1977年4月正式成立。1983年又分为两派。2003年,该党总书记穆罕默德·阿巴斯(Mohammed Abbas)在伊拉克战争中被美军俘虏。

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

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Popular Front for the Liberation of Palestine),简称“人阵”(Popular Front)。1967年12月由巴勒斯坦解放阵线、“复仇青年”、“归国英雄”等组织合并而成,是巴解中第二大组织。政治观点偏左,反对巴以“奥斯陆协议”。“人阵”领导机构为中央委员会(Ahmed Sa’adat)。

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杰哈德)

伊斯兰圣战组织(Islamic Jihad):简称“杰哈德”(Jihad)。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穆斯林兄弟会中的激进派发展起来,其宗旨是通过圣战反对以色列对巴勒斯坦领土的占领,解放巴勒斯坦,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伊斯兰共和国。

以色列

1948年5月14日建国,根据1947年联合国关于巴勒斯坦分治决议的规定,以色列国的面积为1.52万平方公里。1948年至1973年间,以色列在四次中东战争中占领了大片阿拉伯国家领土,20世纪80年代后陆续部分撤出。目前实际控制面积约2.5万平方公里。以色列的政治议会制政体。议会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政府由议会中占多数席位的政党或政党联盟组成。国内主要有利库德集团、工党和前进党三个较大的政治党派,先后组阁建立政府。

巴以冲突

2022年12月,以色列利库德集团领导人内塔尼亚胡组建新一届政府,以色列新一届政府由利库德集团、宗教政党沙斯党和极右翼政党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等6个政党组成。由于极右翼势力的加入,该政府被媒体称为以色列“最右政府”。内塔尼亚胡将出任总理。他此前曾担任总理15年,是以色列任期最长的总理。新政府一上任,本-格维尔、斯莫特里赫等极右翼政客就在巴以问题上不时采取咄咄逼人的挑衅性言行,以色列由此引发了巴以关系新一轮紧张态势。

利库德集团

“利库德”在希伯来语中意为“联合”,这个党派成立于1993年7月,主要由加哈尔集团、自由中心、人民党等“自由”党派联合组成,故又称全国自由联盟。该党派属于以色列国内的右翼政治集团,在巴以问题上一贯持强硬立场,反对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一直主张吞并包括耶路撒冷在内的全部巴勒斯坦领土,主张“以安全换和平”。随着中东和平进程的发展,利库德集团在巴以问题上的立场也有所变化。持强硬态度的沙龙在成为政府总理后,对巴勒斯坦的态度也有所改观,2003年12月,沙龙首次提出一项巴勒斯坦建国方案,同意巴有条件建国。2003年底沙龙又提出从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部分地区撤离的“单边行动计划”。但该计划遭到国内极右势力的强烈反对,随后沙龙退出利库德集团,改组前进党,利库德集团陷入分裂,但目前仍然是以色列的主要政治党派,以色列现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就是该集团党魁。

工党

以色列工党(ISRAEL LABOUR PARTY):前身是1930年成立的以色列工人党(“马帕伊”),1968年与部分小党合并后改称“以色列工党”。以色列建国后至1977年,该党曾长期连续执政。本-古里安、梅厄、拉宾、佩雷斯等多位总理均来自该党。长期以来, 工党在以巴问题上立场温和、务实,被誉为鸽派。

前进党

2005年11月,利库德党魁沙龙因与党内成员在巴以问题上政见不和,而退出他参与创立的执政的利库德集团,沙龙新组的前进党首次在以色列政坛开拓走中间路线的第三阵营,强调振兴经济及与巴勒斯坦和谈,借此脱离利库德集团右翼势力对推动中东和平进程的诸多阻碍。 

冲突经过

五次中东战争

参见词条:第四次中东战争、第一次中东战争

巴以之间的武装冲突,可以追溯到五次中东战争,这五次战争基本上都是围绕巴勒斯坦地区进行的。参战双方主要是新生的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的国家,以色列最初是为了巩固通过联合国181号决议得到的果实,阿拉伯世界最开始则是在反对巴勒斯坦地区分治不成的前提下,想要通过武力将犹太人建立的国家扼杀在摇篮里,以保证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人的生存权。但是通过这五次中东战争,并没有解决掉巴以之间的问题,反而将中东地区拖入到战争中,以色列在战争中多次打败阿拉伯世界国家的军队,得到了更多的领土。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其他武装力量的建立,则让巴以双方陷入到了报复与反报复的循环中。期间因为美、苏、英、法等外部国家的插手,使得巴勒斯坦地区的局势变得更加危险。

巴以冲突

1958年,埃及和叙利亚联合建立了阿拉伯联邦共和国成立后,从地理上对以色列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此后,阿拉伯世界国家日趋联合,它们计划着改变约旦河上游走向,使其不被以色列利用;1965年5月,在埃及、叙利亚等阿拉伯国家的支持下,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建立。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1967年6月5日早晨7时45分,以色列出动了几乎全部空军,对埃及、叙利亚和伊拉克的一切机场进行了闪电式的袭击。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但是这场战争仅仅6天就宣告结束,通过这次战争,以色列占领了加沙地带和埃及的西奈半岛,约旦河西岸,耶路撒冷旧城和叙利亚的戈兰高地共6.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战争中有100万阿拉伯人和巴勒斯坦人逃离家园,沦为难民。

在第五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借口其驻英国大使被巴勒斯坦游击队刺杀,而出动陆海空军10万多人,对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游击队和叙利亚驻军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战争最终以以军获胜结束,以军仅用了8天时间(6月6日—13日),向前推进了90余公里,占领黎巴嫩领土约3000千平方公里,摧毁了巴解游击队在黎南部的全部基地,消灭了巴解大量有生力量,缴获了巴解在黎南部的全部仓库,并将巴解总部机关2000人和武装人员5000人包围在贝鲁特西区及南部。

巴以和谈进程

和谈努力

“奥斯陆协议”

五次中东战争之后,在国际各方的推动下,巴以双方开始走向和平谈判。1991年,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召开的中东和会拉开了阿以和谈(阿拉伯世界和以色列)的帷幕,但由于双方积怨甚深,短时间内没有取得有效的进展。与此同时,在挪威的撮合下,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也开始了长达十多轮的秘密谈判,谈判地点就在挪威首都奥斯陆。在这场谈判中,双方为了不受外部势力和内部力量的阻碍,将谈判内容的知情范围缩小到了仅有双方的最高领导人和直接参与谈判的人员,以色列是前总理拉宾、前外长佩雷斯和一位副外长,而巴解组织方面则仅限于时任主席的阿拉法特和阿布·马赞等少数几位执行委员。

巴以冲突

1993年8月20日,在进行14轮谈判之后,会谈终于取得了突破,双方草签了一份和平协议,“协议要求以色列首先从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的杰里科城撤出。在这一前提下,巴勒斯坦人同意以色列在5年自治过渡期内维持对被占领土其它地区的控制。协议还包括承认被占领土的‘领土统一’以及在‘土地换和平’的原则基础上,承认自治过渡期内的领土管辖包括所有1967年中东战争中被以色列占领的领土。”9月9日,以色列和巴解组织相互承认。后来,在美国克林顿政府的要求下,9月13日,在白宫南草坪巴以双方正式签署协议(即《巴勒斯坦有限自治原则协议》)。这份协议虽然不能决定巴以之间之中的最终和平,却为巴以和谈打开了大门,此后的多次巴以和谈实际上都是以此次协议为原则框架。

从“戴维营”会晤到和平“路线图”

“奥斯陆协议”的签订,为巴以两国找到了一条和平解决双方问题的道路,双方于1995年签署了实施奥斯陆协议第二阶段的“塔巴协议”,然而,随着以色列总理拉宾遇刺之后,巴以之间的和平谈判之路也经历诸多波折。

2000年7月,时任美国总统的克林顿与时任以色列总理巴拉克、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法特,分率庞大代表团在戴维营举行和谈。克林顿试图就此一劳永逸的解决巴以之间的冲突,在会谈中,巴以双方都决心解决耶路撒冷主权、犹太定居点、巴勒斯坦难民回归、巴以边界等最关键问题,但遗憾的是会谈并没有取得成功。之后又爆发了巴勒斯坦第二次起义,即由于以色列领导人沙龙强闯伊斯兰圣地阿克萨清真寺而引发的旷日持久的流血冲突(2000年)。

2003年,美国时任总统小布什、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时任主席阿巴斯和以色列时任总理沙龙在约旦举行了三方会晤。会晤后三方各自发表声明,正式启动中东和平“路线图”计划。布什政府倡导的“路线图”希望在以巴地区实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和平共存”的目标,从而彻底解决巴以冲突,实现中东和平。4月,联合国、欧盟、俄罗斯和美国正式公布中东和平“路线图”,这份“路线图”规定巴以应在2005年完成最终地位谈判并达成协议,建立与以色列毗邻的巴勒斯坦国。

重启和谈

2007年,在美国总统小布什提议下,中断了七年的中东和平进程重新启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两国首脑在美国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召开的会议上就解决两国长期以来的各种分歧进行了磋商,不过依然未能取得积极进展。2009年,以色列时任总理内塔尼亚胡在以色列巴伊兰大学发表演讲,表示他支持两国方案,支持建立一个承认以色列是犹太国家且自身非军事化的巴勒斯坦国。

2013-2014年,在美国时任国务卿克里劝说下,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华盛顿重回谈判桌。然而,由于巴以双方在诸如领土划分等“原则性问题”上分歧严重,复谈无果。

特朗普的“中东和平计划”

2020年1月28日,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宣布了他的“中东和平计划”,这个计划主要内容包括:美国继续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的首都,并承认以色列对位于约旦河西岸犹太人定居点的主权。该计划同时建议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以耶路撒冷东部郊区为首都,根据建议的地图分给巴勒斯坦的领土将保持开放,并在四年内不得开发,巴勒斯坦可在此期间与以色列进行谈判,以期达到建国标准。然而,该计划遭到多方抵制,不仅是巴勒斯坦,阿拉伯联盟也宣布拒绝接受这个所谓的“中东和平新计划”,支持巴勒斯坦的合法权利,就连英国和欧盟等国家或国际组织都不同意这份方案。尽管以色列不同党派在4月达成联合政府协议,规定以色列将从7月1日开始在美国“中东和平新计划”下推进对约旦河谷和约旦河西岸犹太人定居点“实施主权”,所涉及的土地面积约占约旦河西岸地区的30%,但由于各方反对,以色列没有如期落实吞并计划。

2023年双边会谈

2023年2月,巴勒斯坦和以色列政府官员在约旦南部城市亚喀巴举行会谈,同这次会谈除了巴以双方之外,还有美国、约旦、埃及等国家参与,根据会后发表的联合声明,巴以双方同意阻止暴力活动升级,“重申遵守(推动)局势降级承诺的必要性”。但是这次会谈依旧困难重重,就在会谈期间,一名巴勒斯坦枪手在约旦河西岸城市纳布卢斯以南胡瓦拉镇向一辆以色列牌照车辆开枪,导致车内两人死亡。巴勒斯坦内部的武装组织哈马斯和(杰哈德)均反对与以方会谈。

中国的努力

自1991年以来,中国开始以积极姿态参与中东和平进程。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于2002年设立了中东特使(2019年更名为中国政府中东问题特使),以全权负责中国在中东问题,特别是巴以问题上的处置。巴以问题始终是中国中东特使斡旋中东问题的核心议题。在此期间,有五任中国中东特使已先后数十次前往巴勒斯坦、以色列、埃及、约旦等中东相关国家调解和斡旋巴以冲突问题。据媒体报道,在中国与沙特阿拉伯、伊朗在北京和谈达成沙伊和解的《北京宣言》之际,中国中东问题特使翟隽也在出使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显示中国的中东外交正在不同轨道上有序推进,巴以问题成为中国中东外交的最新努力。

一个时期以来,随着中东地区热点频发,巴勒斯坦问题出现了被边缘化的迹象,但中国一直在积极推动解决巴以问题,呼吁巴以直接对话。近年来,中国开始为中东地区实现和平稳定提出“中国方案”。在巴以问题上,中国自2013年以来先后提出推动解决巴勒斯坦问题的“四点主张”(即:第一,坚定推进以“两国方案”为基础的政治解决;第二,坚持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第三,进一步协调国际社会的努力,壮大促和合力;第四,综合施策,以发展促进和平)和平解决巴以冲突的“五点和平倡议”、落实“两国方案”的“三点思路”等,坚定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义事业。

和谈困境

巴以问题是近代以来国际格局和中东地区格局演变的产物,而每次国际格局和中东地区格局的变化都导致了巴以问题的复杂化。当前巴以问题陷入困境的原因有六:大国关系陷入僵局、大国协调失灵是巴以问题僵持难解的国际体系根源;矛盾丛生的地区格局和盘根错节的地区大国关系无助于巴以问题的解决;泛阿拉伯民族主义的不断衰落是巴勒斯坦问题日趋边缘化的根源之一;巴以冲突已成为以色列、巴解组织和哈马斯之间难分难解的“三国演义”;巴勒斯坦民族主义的不成熟使巴民族解放运动存在着巨大的局限性;泛伊斯兰主义能够向巴勒斯坦提供一定支持,但难以发挥实质性作用。(《中东睿评|巴以冲突的历史反思(下):巴以问题为何陷入困境》)

21世纪的巴以冲突

间断性冲突

2000年9月,以色列强硬派领导人沙龙强行进入伊斯兰圣地阿克萨清真寺,引发了一场长达近5年时间的巴以流血冲突,又被称为“第二次巴勒斯坦起义”。在此之后。巴勒斯坦武装组织哈马斯,也不断制造自杀性袭击事件,以色列加大了对巴勒斯坦激进组织的打击力度,频繁的是实施“定点清除”行动,使得巴以关系进入持续至今的报复与反报复的恶性循环。(第一次巴勒斯坦大起义发生于1987年-1991年)

2012年11月,以色列战机15日轰炸加沙地带多个目标,造成7名巴勒斯坦人死亡,数十人受伤。巴以冲突升级进入第二天,就造成15名巴勒斯坦人死亡,超过150人受伤,另有3名以色列人死亡。

2014年7月,以色列针对加沙地带发动了代号为“防务之刃”的大规模军事行动,这场历时51天的冲突导致数千名巴勒斯坦人死伤,数十万加沙民众流离失所。

2018年3月30日,两万多名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地带边境举行大规模示威,纪念第42个“土地日”,同时开启持续数周的“回归大游行”,截至4月1日,连续3天的冲突导致至少15名巴勒斯坦人死亡,约1600人受伤。5月14日,美国选择以色列“国庆日”亦即巴勒斯坦的“受难日”,在耶路撒冷高调举行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开馆仪式,诱发了2014年以来巴以最血腥的暴力冲突,造成58名巴勒斯坦人丧生,2800多人受伤。

2019年11月12日,以军‘定点清除’伊斯兰圣战组织高级指挥官。加沙地带巴勒斯坦武装组织遂向以色列境内发射近400枚火箭弹,以色列则以多轮空袭回应。

2021年4月。穆斯林斋月期间,因以方限制巴勒斯坦民众进入耶路撒冷部分地区及要求十余户巴勒斯坦人搬离东耶路撒冷地区,巴以多次发生冲突。5月上旬,巴勒斯坦民众与以色列警察两次在耶路撒冷老城圣殿山(穆斯林称“尊贵禁地”)爆发严重冲突,引发哈马斯等加沙地带武装组织与以色列开始军事冲突,共持续11天。冲突导致巴方232人死亡、1900余人受伤,以方12人死亡、300余人受伤。

2022年8月,以色列国防军在约旦河西岸城市杰宁逮捕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杰哈德)西岸地区领导人,随后杰哈德宣布进入备战状态。以军向加沙地带发动空袭,击中多处杰哈德目标,杰哈德则向以色列境内发射大量火箭弹,持续3天的冲突造成至少44人死亡、300余人受伤。

2023年1月,以色列首任国家安全部长本-格维尔进入位于圣殿山的阿克萨清真寺广场,此后巴以之间的对抗和冲突接连不断。4月5日,以色列警方进入阿克萨清真寺,并与寺内的巴勒斯坦人发生冲突。这一事件直接导致巴以冲突再次升级。而杰哈德高级成员阿德南的死亡,进一步激化了巴以关系。5月,由于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圣战组织(杰哈德)的袭击,巴以之间爆发了新一轮的流血冲突。以色列南部在5月2日下午就遭到了来自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武装组织的火箭弹袭击,以色列空军则出动战机对其进行空袭。虽然在埃及、联合国等多方力量的斡旋下,巴以双方达成停火协议。但是在9日,以色列又发动了“盾箭行动”,空袭加沙地带的杰哈德军事目标,造成了12人死亡。作为回应,杰哈德从10日午后开始先后向以色列南部和中部地区发射大量火箭弹,以军则对杰哈德军事目标持续空袭。

2023年6月19日,以军20年来第一次在约旦河西岸使用武装直升机进行空袭,以色列的军事行动致巴勒斯坦方面6人死亡、逾90人受伤;随后,两名巴勒斯坦武装人员于当月20日在一处犹太人定居点附近射杀4名以色列人、打伤4人。

2023年6月21日,以军自2005年以来第一次在约旦河西岸利用无人机搞暗杀,3名据称是“恐怖分子”的巴勒斯坦人被定点清除。

2023年7月,以色列国防军对约旦河西岸北部杰宁地区发起大规模空中和地面军事行动。在近年的巴以冲突中,以军对巴勒斯坦方面的规模性打击多集中于加沙地带,在约旦河西岸发动空袭较为罕见。此举为近20年来以军对这一地区发动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导致巴方10多人死亡、约140人受伤。

2023年10月巴以冲突

参见词条:2023年10月巴以冲突、“铁剑”行动

2023年犹太人住棚节期间,数千名以色列定居者强行进入了位于东耶路撒冷的伊斯兰教第三大圣寺—阿克萨清真寺。10月7日,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以“以色列人亵渎阿克萨清真寺”为由,对以色列发动了大规模火箭弹袭击,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当天发表声明表示,对以色列采取代号为“阿克萨洪水”的新一轮军事行动。后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杰哈德)也宣布加入针对以色列的军事行动。同日,以色列国防军宣布进入战争状态,并对哈马斯发起了名为“铁剑”的军事行动,开始对加沙地带哈马斯目标发动空袭。次日,黎巴嫩真主党的军事组织向以色列占领的萨巴阿农场内发射了火箭弹和炮弹,以声援“巴勒斯坦抵抗运动”。2023年10月9日,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发表电视讲话表示,以色列计划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对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发动“大规模”攻击,并在以色列北部以及约旦河西岸加强对抗黎巴嫩真主党的战线。同日,以色列国防军宣布,以色列军方计划征召30万名预备役士兵参加战斗,这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10月17日,以色列加强了对加沙地带南部城市汗尤尼斯和拉法的轰炸。当被问及以色列为何在呼吁民众撤离北部后,持续对加沙南部发动袭击,以色列军方发言人尼尔·迪纳尔称,以色列试图避免平民伤亡,但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武装分子藏匿在平民之中。迪纳尔还表示,加沙南部相对安全,但也不是完全安全。同日,加沙地带加沙城的阿赫利阿拉伯医院(又名:浸信会医院)遭空袭,造成至少700人死亡。加沙卫生部门称,袭击由以色列发动,但以色列军方称,有情报显示是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杰哈德)发动的袭击。随后,杰哈德方面予以否认。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冲突发生后,多班次往返以色列的航班取消、以色列机场瘫痪,以色列多个社会活动取消、旅行团被困。2023年10月8日起,多国已开始撤侨行动。此外,受此次巴以冲突影响,以色列股票市场遭受重创,10月8日收盘,特拉维夫主要股指TA125和TA35暴跌超过6%,其中银行股以9%的跌幅领跌;外汇汇率出现明显波动,10月9日,股市早盘,美元兑主要货币走高,其中美元兑欧元和英镑在悉尼开盘后上涨,而包括澳元在内的高风险货币出现下跌,避险货币日元却出现上涨;两大国际原油期货一度涨超5%,随后回落;天然气黄金大涨,10月9日,COMEX12月黄金期货收涨1.03%,创2023年7月18日以来最大收盘涨幅,报1864.30美元/盎司。同日,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发布消息表示,因巴勒斯坦与以色列的武装冲突而被迫逃离加沙地带家园的巴民众已达12.3万人,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也表示,加沙地带紧急避难所已经收容约13.7万人,收容能力已达90%。截至10月14日,受巴以爆发新一轮冲突影响,加沙地带已有接近100万巴勒斯坦人流离失所。截至10月17日,以色列已有大约50万人离开家园,另有超过30万名儿童被迫流离失所。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截至10月17日,至少有17名记者丧生,8人受伤,3人失踪或遭挟持。10月19日,哈马斯安全部队负责人杰哈德·马伊森(Jehad Mheisen)及其在加沙的家人死于以色列空袭。10月21日夜间,以色列对加沙地带发起连夜空袭,造成超50人死亡。以色列军方战机轰炸了加沙地带北部拜特拉希亚的一所房屋,致12人死亡,其中包括3名儿童。此外,加沙地带南部汗尤尼斯的一家咖啡馆遭到空袭的严重破坏,至少10人丧生,多人受伤。10月23日晚,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表示,自本轮巴以冲突发生以来,该机构已经有35名工作人员在冲突中遇难。10月24日,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表示,自本轮巴以冲突发生以来,加沙地带有2360名儿童死亡,另有5364名儿童受伤。此外,有30多名以色列儿童在本轮巴以冲突中死亡。截至当地时间2023年11月4日,本轮巴以冲突已造成双方超11000人死亡。巴勒斯坦方面已有9632人死亡,其中加沙地带已有9488人死亡,包括3900名儿童、2500名妇女,约旦河西岸有144人死亡。以色列方面已有超过1400名以色列人和外国人死亡,5431人受伤。

冲突发生后,联合国就此次冲突多次表态并举行会议。10月7日,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发表声明称,以最强烈的措辞谴责哈马斯对加沙地带附近的以色列城镇和以色列中部地区发动的袭击,敦促通过一切外交努力避免引发更大范围的冲突。10月8日,联合国安理会举行关于巴以局势的内部磋商。10月13日,联合国安理会再次就巴以冲突举行商讨会议。10月16日晚,联合国安理会就巴以局势决议草案进行投票,由于未能得到足够的同意票,决议没有获得通过,其中美国、法国、英国、日本四国投票反对。10月18日,针对加沙医院遭轰炸事件,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通过社交平台发文,谴责加沙医院遭袭。晚间,联合国宣布将尽快对加沙浸信会医院遭袭事件进行调查。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巴以冲突

各主权国家也就此轮冲突多次表态,并为当地提供人道主义援助。2023年10月7日,沙特外交部发布声明称,沙特密切关注巴勒斯坦派别和以色列占领部队之间的局势发展,呼吁双方立即停止冲突升级,保护平民并保持克制。10月8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就巴以冲突表示,中方对巴以紧张局势加剧和暴力升级深表关切,呼吁有关各方保持冷静克制,立即停火,保护平民,防止局势进一步恶化。10月9日,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与阿拉伯国家联盟(阿盟)秘书长盖特在莫斯科会面时共同表示,任何形式的暴力、导致和平居民伤亡和损害的行为均不可接受,呼吁冲突各方立即停止一切武装冲突和暴力行动,并开启谈判。同日,美国国防部高级官员表示,美方正加速向以色列提供防空系统及其他武器弹药,同时正在评估以色列对防空系统的需求。10月10日,美国总统拜登表示,美国将向以色列提供更多包括弹药和拦截器在内的额外军事援助,以补充以色列的“铁穹”防御系统,并表示哈马斯对以色列的袭击是纯粹的邪恶行为。截至2023年10月17日,法国、德国、英国、日本、韩国、朝鲜、伊朗、土耳其、卡塔尔等多国均就此次冲突发表了声明。10月18日,针对加沙医院遭轰炸事件,埃及、伊朗、约旦、黎巴嫩、土耳其、卡塔尔等地区国家已发表声明,强烈谴责“以军空袭加沙地带医院”;世界卫生组织也发表声明,对“阿赫利阿拉伯医院遭袭”表示强烈谴责;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宣布全国哀悼三天,并下半旗致哀;此外黎巴嫩等多国民众街头抗议,多国爆发抗议,美国、以色列大使馆被包围,并试图纵火。同日,伊朗外交部发布声明称,伊朗外长阿卜杜拉希扬在吉达同伊斯兰合作组织秘书长侯赛因·易卜拉欣·塔哈会面,呼吁伊斯兰国家“立即全面抵制以色列”,驱逐以色列大使,并对以色列实施石油禁运。10月20日,海合会-东盟峰会在沙特首都利雅得举行,与会各方就巴以局势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共识,包括:谴责一切针对平民的袭击,呼吁冲突方停火,恢复加沙地带的供电供水,并允许人道主义物资顺利进入加沙地带;呼吁冲突各方保护平民;呼吁立即无条件释放被扣押人员,特别是妇女、儿童、病人和老人;敦促有关各方根据国际法和联合国安理会相关决议,和平解决冲突,落实“两国方案”。10月25日,澳大利亚广播公司报道称,出于对“动荡的安全局势”的担忧,澳大利亚政府将向中东地区增派军队和飞机。同时,澳大利亚政府还呼吁以色列和哈马斯之间的冲突“人道主义暂停”。

2023年10月12日,约旦政府向联合国近东救济工程处提供300万约旦第纳尔(约合人民币3087万元),以加强对加沙地带的人道主义援助。同日,卡塔尔红新月会宣布拨款1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730万元),用于加沙地带人道主义援助。10月13日,土耳其宣布向加沙地带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物资将由土耳其空军运送至埃及,再由埃及运送至加沙地带。10月14日,欧盟宣布向加沙地带紧急追加5000万欧元人道主义援助,同日,埃及向向巴勒斯坦提供援助物资,包括1000吨粮食和肉类、5万件衣服、4万条毛毯和超过30万箱药品和医疗用品等物资。10月16日,国家国际发展合作署新闻发言人徐伟表示,中方向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及巴民族权力机构分别提供紧急人道主义援助,用于解决加沙地带食品、医疗、居住等急需。10月21日上午,拉法口岸正式开放,20辆主要装载医药援助物资的卡车从拉法口岸埃及一侧进入加沙地带。但20辆援助卡车过境后,拉法口岸再次关闭。10月22日,第二批人道主义援助车队已从拉法口岸进入加沙地带。

2023年10月22日,针对在埃及举行的讨论巴以问题“开罗和平峰会”,以色列外交部发表声明,抨击该峰会未能谴责哈马斯。本次“开罗和平峰会”由埃及发起,邀请了30多个国家的元首、政府首脑、特使以及联合国等国际组织负责人参会,没有以色列或美国高级官员出席。与会各方讨论如何解决巴以新一轮冲突升级问题,并呼吁巴以停火止战。《以色列时报》提到,阿拉伯外交官称,由于阿拉伯国家和西方国家在是否谴责哈马斯的问题上出现分歧,“开罗和平峰会”未能达成联合声明,西方代表要求“明确谴责哈马斯应对局势升级负责”,但阿拉伯领导人拒绝这一要求。同日,以色列国防部长加兰特表示,以色列即将对加沙地带发动的地面攻势可能会持续3个月。

2023年10月26日,巴勒斯坦加沙地带卫生部门公布的一份新名单显示,以色列轰炸已导致超7000人死亡。这份名单包括了6747名遇难者的姓名、年龄和身份证号码,还有281人的遗体身份无法辨认,总数达到7028人。遇难者中包括2665名儿童,其中有132人是1岁以下。加沙地带卫生部门称,考虑到仍被埋在废墟下并被视为失踪的人、未经入院而被埋葬的人以及医院尚未记录死亡的人,实际死亡人数可能会更高。

2023年11月22日,以色列内阁投票同意与哈马斯达成临时停火协议,其中包括用该组织扣押的人质交换以色列监狱中的巴勒斯坦被拘留者。以色列高级官员表示,哈马斯计划在停火期间释放30名被绑架的儿童、8名母亲和另外12名妇女。

双方损失

巴以双方在历次大规模武装冲突中的损失(部分)

时间

各项损失

1982年6月-9月(第五次中东战争)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伤亡3000余人,被击毁坦克100余辆,火炮500门,400多座秘密仓库被占领

2000年-2005年(第二次巴勒斯坦大起义)

在冲突期间1038名以色列人和3189名巴勒斯坦人被杀,4000多座巴勒斯坦人的房屋被拆,数千名巴勒斯坦人被捕,以色列还轰炸了巴勒斯坦基础设施

2014年7月-8月

超过2200名巴勒斯坦人和超过70名以色列及外国人死亡、上万人受伤

2018年5月

仅5月14日,巴勒斯坦多个城市爆发抗议示威并与以军发生冲突,造成58名巴勒斯坦人丧生、2800多人受伤

2021年5月(斋月节冲突)

据巴以双方公布的数字,截至20日晚,冲突已致以方12人死亡、300余人受伤,巴方有232人死亡、1900余人受伤

2022年8月

持续3天的冲突造成至少44人死亡、300余人受伤

2023年5月

冲突持续5天,造成33名巴勒斯坦人和一名以色列人死亡

2023年7月

导致巴方10多人死亡、约140人受伤

2023年10月29日

巴勒斯坦电视台援引巴勒斯坦教育部发言人萨迪克·哈杜尔消息称,截至10月29日,加沙地带2000多名学生和70多名教育人员在本轮巴以冲突中死亡

2023年11月15日

新一轮巴以冲突已造成双方超12800人死亡。巴勒斯坦方面已有11696人死亡,其中加沙地带已有11500人死亡,包括至少4710名儿童和3160名妇女,约旦河西岸有196人死亡,两地共约32500人受伤。以色列方面已有超过1400名以色列人和外国人死亡,5431人受伤

冲突影响

巴以两国和中东局势动荡

巴以冲突爆发以来,双方爆发的流血冲突不断升级,造成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大量人员伤亡。阻碍了巴勒斯坦、以色列的正常国家建设和民主进程。而且从2021年的巴以武装冲突来看,巴以冲突的持续升级引发中东各国民众强烈抗议,声援巴勒斯坦的游行示威席卷多地。与以色列接壤地区的部分抗议活动导致暴力事件,巴以冲突出现向邻国蔓延的势头。同样也阻碍了阿以关系正常化和中东和平的恢复。

而针对2023年10月新一轮的巴以冲突,兰州大学“一带一路”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朱永彪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究其根源,巴勒斯坦建国问题长期未能得到解决,国际社会未能给予足够重视,导致巴以对立激化。此轮巴以冲突有规模扩大的风险,对中东地区和国际形势都可能产生影响。中东和解潮按下暂停键,中东地区混乱加剧,可能引发人道主义灾难等,美国等大国可能借此机会推动其在中东地区的战略。

经济影响

从巴以之间爆发大规模武装冲以来,对两国的经济造成了不小的冲击。2001年,因为巴以两国的武装冲突,巴勒斯坦的60%经济活动陷入瘫痪 ,以色列付出了30%经济损失的代价,巴以两国之间95%的经济活动被迫中断。两国的投资市场也出现了大量混乱局面,许多透支项目施工就此停滞。巴勒斯坦和埃及、约旦等一些国家的合作和国外市场被迫停止。以色列旅游业陷入巨大危机,暴力冲突2个星期后,旅游业的损失额度就达到了10亿美元。

在2023年10月的冲突中,大多数市场人士都担忧巴以冲突的升级和继续扩大,此次巴以冲突升级恐会再度推高油价和通胀,打压股价,增加美元、黄金等避险资产的吸引力,后续还可能会影响全球投资者对以色列各类资产的投资兴趣。对于油价影响,市场人士目前的共识是,将取决于冲突规模,即会否波及整个中东地区,尤其是沙特、伊朗等石油生产大国的反应,以及冲突的持久性。而对于股价,大部分分析师预计,冲突会影响市场情绪,令股价承压。截至2023年10月18日,新一轮巴以冲突以来,由于生产力下降,以色列已损失46亿新谢克尔(超10亿美元)。以色列的军事和经济层面都遭受严重损失,影响正日益恶化。根据以色列制造商协会的一项研究,由于以色列各地教育机构停课、道路封闭等,经济已经开始为战争付出高昂代价。以色列的工业受到的影响尤为严重,本周约有130万名工人没有上班。

难民问题

1948年以色列建国,就造成70万巴勒斯坦人成为无家可归的难民,逃离到以色列以外的地区。联合国为流离失所者服务的近东救济工程处报告称,截止到2023年5月,已经有590万巴勒斯坦人登记为难民。如今,这些巴勒斯坦难民继续生活在冲突、暴力和占领之中。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主任专员拉扎里尼(Philippe Lazzarini)在视频致辞中表示:“巴勒斯坦难民的困境仍然是世界上最漫长且未获解决的难民危机。”

巴以冲突

国际反应

美国

巴以问题的产生最早是因为英国未能妥善处理遗留在巴勒斯坦地区的殖民问题,盲目的支持犹太人回归巴勒斯坦地区。“巴勒斯坦问题是西方殖民主义特别是英国分而治之政策的产物,曾经长期是阿拉伯民族解放运动反对西方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的主题。”(《中东睿评|从巴以到伊朗:中东核心问题变化背后的复杂博弈》)而美国自第二次中东战争后,开始替代英法两个大国掌控在中东地区特别是巴以问题的外部势力话语权之后,成为了巴以问题的主要干预者,美国在巴以问题上态度往往是以美国自身的国家利益为出发点,一面呼吁和平解决巴勒斯坦问题,一面又长期偏袒以色列,为其提供军事支援,使以色列成为它“中东战略”的“执行者”。巴勒斯坦总统府发言人纳比勒·鲁代纳发表声明说,“以色列对东耶路撒冷谢赫杰拉地区的持续包围、与巴勒斯坦民众在阿克萨清真寺的持续冲突,可能使局势再度紧张和升级。他敦促美国紧急干预,防止以色列将地区局势拖回挑衅和升级的轨道。”

巴以冲突

在特朗普政府时期,美国将驻以使馆迁至耶路撒冷,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承认犹太定居点合法地位,推出所谓“中东和平新计划”,这个“中东和平新计划”内容包括,巴勒斯坦国首都将包括东耶路撒冷部分地区。不过特朗普又表示,耶路撒冷是以色列“不可分割”的首都;未来巴勒斯坦国保持非军事化,以此保证巴以和平相处。

华盛顿在新一轮巴以冲突中表示“对以色列的决定深感不安”。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称,尽管拜登政府声称支持通过“两国方案”解决巴以冲突,但他们几乎没有为此目标采取什么行动,看上去也未做出积极努力。(2023年巴以冲突态度)

在2023年10月7日爆发的冲突中,美国总统拜登发表声明说,他已同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通电话,谴责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对以发动袭击,称美国准备为以色列政府和人民提供适当支持,美国政府对以安全的支持“坚如磐石”“毫不动摇”。

2023年10月17日,美国有线电视网报道,五角大楼日前表示,将向以色列提供“源源不断的武器”。五角大楼副新闻秘书萨布丽娜·辛格表示,10月12日至16日,已有五架C-17运输机成功地向以色列运送了一系列安全援助。

2023年10月18日,美国总统拜登在以色列特拉维夫发表讲话,对在10月7日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对以色列袭击中丧生的人表示哀悼,拜登同时拿“9·11”事件举例并提醒以色列人,虽然可能会感到愤怒,但“不要被愤怒所吞噬”。

2023年10月22日,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宣布美国正向中东地区部署更多防空系统,其中包括“萨德”反导连及更多“爱国者”防空导弹系统,以应对该地区局势近期升级。

俄罗斯

“自20世纪90年代后半期重返中东以来,俄罗斯一直是中东事务的主要参与者之一,其政策基调是强调联合国和多边协调机构的作用,通过形成各方相互制衡机制、利用各种矛盾,以凸显其存在和世界大国的地位。”在巴以问题上,俄罗保持了相对中立的态度,试图与各方一道,和平缓解巴以冲突,同时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保持正常的外交关系。

对于2023年爆发的新一轮冲突,俄罗斯外交部表示,“莫斯科对巴以可能演变为大规模武装对抗的冲突再次升级表示严重关切,这在过去曾多次发生。”

针对10月7日爆发的新一轮巴以冲突,俄罗斯外交部表示,俄方对巴以冲突升级表示严重关切,呼吁各方停火并放弃暴力。并在国际社会的帮助下建立旨在实现中东全面、持久和渴望期待已久和平的谈判进程。

中国

针对2023年10月7日在巴勒斯坦地区爆发的新一轮巴以冲突,中国外交部表示,中方对当前巴以紧张局势加剧和暴力升级深表关切,呼吁有关各方保持冷静克制,立即停火,保护平民,防止局势进一步恶化。巴以冲突反复上演,充分说明和平进程长期停滞不可持续。平息巴以冲突的根本出路在于落实“两国方案”,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国际社会应当增强紧迫感,加大对巴勒斯坦问题的投入,推动巴以双方早日恢复和谈,寻求持久和平之道。中方将继续同国际社会一道为此作出不懈努力。

2023年10月24日,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张军在安理会巴以问题公开辩论会上表示,必须把推动巴以全面停火作为压倒一切的优先目标。面对国际社会压倒性的呼声,安理会必须用清晰、明确的语言要求立即停火。张军强调,中方在巴勒斯坦问题上没有任何私利,只要有利于和平,中方都坚定支持,只要有助于巴以和解,中方都会尽力而为。中方会继续站在国际公平正义一边,站在国际法一边,站在广大阿拉伯和伊斯兰国家正当诉求一边,继续同国际社会一道,为推动巴勒斯坦问题早日得到全面公正持久解决作出不懈努力。

欧盟(欧洲国家)

欧盟对巴以冲突态度较为温和,面对美国提出的“中东和平新方案”,欧洲联盟委员会副主席、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何塞普·博雷利说,欧盟将以坚持“顾及巴以双方诉求,通过谈判达成、可行的两国方案”为基础,“研究并评估”美方建议。

2023年4月8日,欧盟对以色列境内发生的致命攻击以及从黎巴嫩连续发射火箭袭击以国的行径予以谴责,并呼吁各方克制。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博雷利发表声明称,“欧盟全面谴责这些暴力行为,这必须停止”

阿拉伯世界国家

围绕巴以地区的问题和阿拉伯、以色列的矛盾,阿以双方已经进行过五次中东战争,结果是以色列多次取得战争的胜利,领土不断扩大,巴勒斯坦问题并没有得到妥善解决。但是随着时局的变化,阿拉伯世界国家已经有部分国家改变了在巴以冲突的最初立场,选择和平解决巴以(阿以)问题。

“阿拉伯国家联盟抗议以色列当局,表示以政府的错误政策将“消除实现和平的机会,并在该地区引发混乱和暴力”,称要让以政府对暴力升级负全责。埃及、苏丹、土耳其、黎巴嫩、阿联酋、科威特等纷纷发表声明谴责以色列,敦促以方立即停止军事行动,尽快结束暴力循环,避免局势恶化。”(2023年表态)

当地时间10月8日,埃及总统塞西和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通电话,双方强调,实现地区的可持续稳定必须在“两国方案”基础上公正、全面解决巴勒斯坦问题。塞西当天还同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通电话,呼吁冲突双方保持克制,避免局势的进一步升级。阿联酋总统穆罕默德·本·扎耶德·阿勒纳哈扬8日分别与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埃及总统塞西、叙利亚总统巴沙尔、以色列总统赫尔佐格、加拿大总理特鲁多以及法国总统马克龙通电话,讨论巴以地区事态发展。穆罕默德同多国领导人均表示应阻止局势升级,冲突双方应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以保护平民。阿尔及利亚等部分阿拉伯国家对以色列表示谴责,呼吁国际社会承担起责任,为巴勒斯坦人民提供保护,并强调以色列对巴勒斯坦领土的占领是巴以冲突的核心,巴勒斯坦人民的合法权利应该受到保障。阿拉伯国家联盟秘书长呼吁以色列立即停止在巴勒斯坦加沙地带的军事行动。

联合国

在巴以问题上,联合国安理会首先通过了关于巴以分治的181号决议案,这项决议案的执行虽然一波三折,但终究还是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了两个由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分别主导的以色列、巴勒斯坦。

巴以冲突

“几十年来,联合国为实现这一目标,建立并运转着可谓“复杂而精密”的机制:联合国的大会、安理会都定期讨论巴勒斯坦问题和相关决议,设立了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近东救济工程处)、联合国巴勒斯坦人民行使不可剥夺权利委员会、联合国巴勒斯坦问题常设论坛、声援巴勒斯坦人民国际日(11月29日)等等。”

联合国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的目标是:“基于国际法、联合国相关决议、结束占领的基本原则,以及对地区所有国家与其邻国和睦相处权利的尊重,寻求一个全面、公正和持久的解决方案。”

在2023年10月7日爆发的冲突中,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纽约时间周六上午通过发言人发表声明,以最强烈的措辞谴责当天早些时候哈马斯对加沙地带附近的以色列城镇和以色列中部地区发动的袭击,包括向以色列多个人口中心地区发射了数千枚火箭弹。古特雷斯敦促通过一切外交努力避免引发更大范围的冲突。

2023年11月9日,联合国大会表决通过了通过了针对"以色列在巴勒斯坦被占领土上的定居点"的决议草案,145票赞成,美国、以色列反对无效。宣布以色列在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巴勒斯坦被占领土和叙利亚被占领的戈兰高地上建立的犹太人定居点是非法的。

非洲国家

2023年10月7日,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总理德拜巴发表声明,呼吁国际社会共同帮助结束以色列对加沙地带的“侵犯”。科威特外交部同日发表声明,对巴以局势升级表示担忧,呼吁有关各方停止暴力、保护平民。

摩洛哥外交、非洲合作与海外侨民部发表声明,呼吁阿拉伯国家联盟外长理事会召开紧急会议,就当前巴以局势恶化进行磋商和协调。声明呼吁巴以立即停止一切暴力行为,同时避免一切可能破坏地区和平的升级行动。

阿尔及利亚外交部发表声明说,阿尔及利亚高度关注以色列对加沙地带发动的野蛮袭击,强烈谴责以色列违背最基本人道主义原则和国际法的政策和做法,要求国际社会立即干预,以保护巴勒斯坦人民。

著名人物

亚西尔·阿拉法特

英雄出少年

亚西尔·阿拉法特(1929年8月4日-2004年11月11日),是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的发起者、民族领袖,也是20世纪的一位重要历史人物。正是在他的带领之下,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成为国际政治中的倍受关注的重大事件之一。为了表彰阿拉法特为和平做出的贡献,1993年9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他“博瓦尼和平奖”。

巴以冲突

阿拉法特的原名是拉赫曼·阿卜杜勒·拉乌夫·阿拉法特·古德瓦·侯赛尼,逊尼派穆斯林。在阿拉伯语当中,“阿拉法特”含有神与吉祥的意思。他的出生地和生日都存在争议。据认为,他于1929年8月4日出生于埃及首都开罗一个富商家庭。他在兄弟姐妹7人中排行老6,有两个姐姐、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他的家世很好:母亲扎赫瓦出身于耶路撒冷的望族侯赛尼家族(该家族自称是先知穆罕默德的直系后代);父亲阿卜杜勒来自古德瓦家族。该家族在十字军东征时从阿拉伯半岛迁往叙利亚,后于18世纪初移居巴勒斯坦加沙地区。

阿拉法特的童年生活并不愉快,母亲在他年仅4岁时便过世。父亲无暇照管孩子,便将阿拉法特、他的大姐依娜姆和弟弟送到耶路撒冷的舅舅家。3个孩子相依为命,一起在那里生活了4年。从儿时起,阿拉法特就无法与严厉的父亲相处。随着年龄增长,他与父亲关系日益恶化。比阿拉法特年长近10岁的依娜姆很早担负起照料弟弟们的责任。长姐慈爱如母,阿拉法特与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阿拉法特从小就显露出了不受他人控制的独立精神和超乎常人的组织能力。他是小伙伴中的孩子王,经常组织大家像士兵似的进行操练。他敢于手执棍棒,近乎蛮横地惩罚那些不服从命令的人。但是,他总是愿意同伙伴们分享一些好东西,颇有同甘共苦的豪气。

阿拉法特在10岁时随全家来到加沙定居。当地学校里有一位名叫马吉德·哈拉比的教师,有着强烈的反帝、反殖思想。他很喜爱聪明的阿拉法特,希望他能够成为亚西尔·比拉赫一样的阿拉伯民族英雄,因而经常用“亚西尔”称呼这个孩子。同学们也常常这样称呼阿拉法特。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地称呼他为亚西尔·阿拉法特。

从少年时代起,阿拉法特便关注政治,并逐渐表现出非凡的才能和勇气。随着巴勒斯坦出现反对英国当局统治以及犹太复国主义的斗争,当地阿拉伯民众急需武器。年仅17岁的阿拉法特便自告奋勇,从劫匪经出没的沙漠部落中购买武器,甚至把武器从埃及偷运到巴勒斯坦,一时成为巴勒斯坦人心目中的英雄。

1947年11月,联合国通过第181号巴勒斯坦分治决议,规定在巴勒斯坦领土上建立犹太国和阿拉伯国。1948年,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同年9月,以色列军队在贝京(后任以色列总理)带领下,血洗德杰尔·亚辛村,杀害了250多名阿拉伯人。阿拉法特亲眼目睹了以色列的暴行,于是,年仅19岁的他愤而投身于抗击以色列的斗争。阿拉伯盟军的战败和盟军内部的种种纷争使阿拉法特逐渐明白,巴勒斯坦人悲惨命运是本民族统治者的腐败无能和外国的干涉造成的。他认识到只有推翻旧制度,才能改变巴勒斯坦人民的命运。

在革命的洗礼中成长

第一次中东战争结束之后,阿拉法特一度产生了前往美国学习的想法,却因为迟迟拿不到前往美国的签证而耽搁下来。此时,埃及的民族主义运动风起云涌,给他以极大的鼓舞。于是,他转而决定去开罗学习,并寻找革命真谛。

1950年,阿拉法特进入开罗大学土木工程系学习。他并很快与纳赛尔领导的、力图推翻法鲁克国王的埃及自由军官组织取得联系,并与纳赛尔的亲密助手阿密尔(后任埃及革命政权武装力量总司令)、毛希丁(后为埃及革命指挥委员会成员)、萨达特(纳赛尔逝世后接任总统)等人建立了密切联系。

1952年,阿拉法特通过竞选成为巴勒斯坦学生联合会主席。他在这个位置上表现出卓越的领导才能。他成功说服埃及当局准许该组织创办学生杂志《巴勒斯坦之声》。这是巴勒斯坦人自己创办的第一份刊物,后来实际上起到了招募士兵的作用。通过经营这份杂志,阿拉法特与另一位重要的巴勒斯坦领导人阿布·杰哈德成为最亲密的战友。1954年,阿拉法特以学生联合会主席的身份第一次公开提出要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却遭到埃及当局以及革命后上台的纳赛尔的反对。1955年,巴勒斯坦学生联盟首次应邀参加在华沙举行的世界青年代表大会,阿拉法特第一次踏上国际讲坛,向世界人民宣布巴勒斯坦人民的建国心愿。

从开罗大学毕业后,阿拉法特进入埃及军事学院学习。1956 年10月,第二此中东战争爆发。阿拉法特马上志愿到埃及军队服役,并成为一名少尉。在战斗中,他充分利用自己学习的工科知识,出色完成了拆除炸弹引信的工作,赢得埃及军方的高度评价。

1958年,阿拉法特前往科威特,担任公共工程部门工程师。在这里,他依靠自己的建筑知识,很快成为家财万贯的富翁,为即将开始的轰轰烈烈的解放事业打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杰哈德随后也来到科威特。两人认识到,两次中东战争证明依靠阿拉伯国家的帮助来实现巴勒斯坦人重返家园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巴勒斯坦人必须依靠自身的努力求得解放。他们商讨建立完全独立自主的军事组织,避免受到其他阿拉伯国家的控制。当时,阿尔及利亚反对法国殖民主义的革命斗争正在一步步取得胜利,他们以弱胜强的斗争经验给阿拉法特以极大鼓舞。为了宣传自己的主张,联络散居各地的巴勒斯坦人,他们决定创办杂志《我们的巴勒斯坦:生命的号角》,并于1959年出版创刊号。该刊物后来共出版40期,它吸引了成千上万的巴勒斯坦人加入到阿拉法特领导的斗争行列。他们把即将到来的革命运动定名为“争取巴勒斯坦解放运动”,阿拉伯字母简写为“法塔赫”(FATAH),而“法塔赫”在《古兰经》里的意思恰恰是“打开胜利之门”。随着时机日渐成熟,1963年2月,法塔赫由10名成员组成的第一届中央委员会秘密成立,阿拉法特成为10人集体领导成员之一。法塔赫中央委员会的成立,为巴勒斯坦解放事业奠定了坚实基础。

1964年1月18日,8个背景各不相同的游击队组织在耶路撒冷组成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成立,其目标就是要在“巴勒斯坦领土上消灭犹太复国主义”。“法塔赫”归属巴解组织领导。同年底,他亲手组建了“法塔赫”的军事组织“暴风”突击队。1965年1月1日,他领导游击队在巴勒斯坦北部打响了反抗以色列的游击战争的第一枪。

1967年6月5日,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阿拉法特参与指挥约旦、巴勒斯坦武装,对抗以色列军队。位于约旦的卡尔梅难民营由于经常给法塔赫战士提供支援,遭到以色列军队的进攻。守卫此地的“法塔赫”战士的装备差,人数少,但是,阿拉法特认为这是打击以色列、重振阿拉伯军队士气的好机会。在他的卓越指挥下,“法塔赫”战士与主动加入战斗的约旦军抵抗以军的攻击。在美、苏等大国操纵下,联合国安理会在6月7日和8日两次通过“停火决议”,战争于6月11日结束。同年11月,纳赛尔会见了阿拉法特。此后,他还通过外交努力推动巴解组织成为巴勒斯坦人民惟一的代表,至此阿拉法特终于成为巴勒斯坦人民的真正领袖和巴解放事业的执牛耳者。

1969年阿拉法特任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执委会主席,并在此后长期担任此职。并从1971年起兼任巴勒斯坦革命武装力量总司令。

随着巴解组织武装力量羽翼渐丰,与周边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出现紧张。当时,在约旦有众多武装巴勒斯坦战士,因而遭到侯赛因国王的猜忌。1970年9月6日的劫机事件,进一步激化约旦和巴解的矛盾。在美国的支持下,他下定决心解决巴解问题,双方间战争全面爆发。在约旦军队的压迫下,阿拉法特率巴解部队撤出安曼。在纳赛尔斡旋下,双方达成停火。到1971年7月,元气大伤的巴解武装力量全部撤出约旦。阿拉法特不得不寻求在黎巴嫩开辟新的根据地。巴解的到来又引发黎国内基督教和穆斯林两大派别于1975年4月爆发激烈内战,巴解也因支持穆斯林派别而掺和其中。

由于巴解武装力量以黎巴嫩为基地不断袭击以色列,以方决定将其一举铲除。1981年7月,贝京上台执政之后,命令以色列军队轰炸黎南部,遭到巴解报复。1982年6月,以色列大举进攻黎巴嫩,力图彻底消灭巴解力量。为保存力量,阿拉法特决定撤离黎巴嫩。经联合国斡旋,1.2万名巴勒斯坦战士分15批撤到8个阿拉伯国家,巴解总部则迁往突尼斯。1983年末,巴解又在黎巴嫩北部同法塔赫反对派和叙利亚军队发生冲突,再次遭到重创。面对现实,阿拉法特开始考虑改变斗争策略。

审时度势,走上和平进程

与以色列的多年斗争使阿拉法特认识到,双方谁也无法消灭谁,战争解决不了问题。在国际社会的斡旋下,巴以双方开始寻找政治解决的途径。

1974年11月13日,阿拉法特应邀参加第29届联大关于巴勒斯坦问题的听证会,受到国家元首般的热烈接待。阿拉法特发表了热烈演讲,其中一句话道出了他寻求政治解决的意愿并广为传诵,“我是带着橄榄枝和自由战士的枪来到这里的,请不要让橄榄枝从我的手中掉下。”

1988年,他顶住内外压力,宣布接受联合国第181号、242号和338号决议,从而步入“以土地换和平”、政治解决巴以问题的轨道。11月15日,阿拉法特在阿尔及利亚的阿尔及尔宣告,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首都为耶路撒冷,并很快获得数十个国家的承认。他向联合国表示,巴解组织谴责恐怖主义,承认以色列的生存权。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欢迎,为启动中东和平进程创造了良好条件。1989年4月2日,阿拉法特在巴解组织中央委员会会议上当选为巴国总统。

1991年10月,马德里中东和会召开,阿拉法特领导巴解组织同以色列进行长期的艰苦谈判。1993年9月,他与以色列总理拉宾在华盛顿共同签署了巴勒斯坦自治《原则宣言》,从而拉开了政治解决巴勒斯坦问题的帷幕。1994年5月,加沙和杰里科地区的巴勒斯坦人开始实行自治。当年7月11日,他结束27年的流亡生涯,从突尼斯回到阔别多年的加沙,主持自治领导机构工作。

1996年1月,巴勒斯坦自治区举行历史上首次大选,阿拉法特当选为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2月12日就职连任。1996年4月再次当选巴解组织执委会主席。

2000年9月28日,以色列强硬派领导人沙龙强行闯入阿克萨清真寺,引发巴勒斯坦人民起义,巴以之间发生大规模流血冲突。以色列在不断加紧对巴自治区实施大规模军事打击的同时,也把攻击的矛头直接指向阿拉法特,一再指责阿拉法特是恐怖主义的“幕后主使”。2001年12月3日,以色列军队入侵巴控城市拉姆安拉。以方指责阿拉法特领导的巴民族权力机构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实体”,并决定断绝同阿拉法特的联系。12月22日,以内阁决定,禁止阿拉法特离开拉姆安拉前往伯利恒参加圣诞节庆祝活动。从此,阿拉法特失去了行动自由。2002年3月底,由于以色列境内发生自杀式爆炸事件,以政府随即宣布将阿拉法特视为“敌人”,决定对其采取“绝对孤立”政策。此后,以色列以打击“恐怖主义”为由,多次围困阿拉法特官邸,并采取了断水、断电及摧毁官邸内建筑物的极端手段,向阿拉法特施压。阿拉法特一直被围困在拉姆安拉的官邸内,人身安全一度受到严重威胁。与此同时,以政府还一再指责阿拉法特是恐怖主义的“幕后主使”,拒绝与他接触,并多次表示阿拉法特退出决策层是以巴恢复和谈的前提之一。美国政府也对巴民族权力机构施加了极大的压力。美国总统布什把中东和平进程受挫的责任推到阿拉法特的身上。2002年6月,布什表示“巴勒斯坦必须更换领导层”,使阿拉法特的处境更为艰难。

为了推动巴以和谈,阿拉法特领导下的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在2003年3月进行改革,设立总理职位。随后,巴以双方实现了首次总理会谈。然而,随着巴以冲突再度加剧,以色列再次把责任归咎于阿拉法特。2003年9月11日,以色列安全内阁以阿拉法特是“和平绊脚石”为由,决定“原则上”将阿拉法特驱逐出巴勒斯坦。以政府官员甚至声称,杀死阿拉法特也是一种选择方案。面对以色列的威胁,阿拉法特表示:没有人可以把我赶走。

以色列的做法遭到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并引发巴勒斯坦人的大规模抗议。一些来自以色列以及其他国家的国际和平人士甚至组成人体盾牌,聚集在阿拉法特官邸的周围,愿用他们的身体保护阿拉法特。2004年以来,以色列政府不断向阿拉法特发出威胁。哈马斯领导人亚辛、兰提西等人相继被“定点清除”后,以色列高级官员曾多次在公开场合暗示,阿拉法特可能成为以下一个袭击的目标。沙龙也多次宣称不再遵守与美国商定的不伤害阿拉法特的承诺。9月22日,沙龙表示将在适当时机用对付亚辛和兰提西的手法对付阿拉法特。

2004年10月27日,阿拉法特的病情恶化,4年来首次离开官邸,前往法国巴黎郊区的佩西军医院进行治疗。同年11月11日,阿拉法特在法国逝世,享年75岁。之后,阿拉法特的灵柩被运回拉姆安拉下葬。

豪杰亦有柔情,晚年收获幸福

一生致力于巴勒斯坦解放事业的阿拉法特年轻时发誓终身不娶。用他自己的话说:“命中注定我与巴勒斯坦事业结合。”

在阿拉法特的爱情传说中,他与娜达·亚斯鲁之间的爱情故事可谓刻骨铭心。娜达·亚斯鲁的家境富裕,思想开明,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贝鲁特的一所大学,后来嫁给“法塔赫”的一位领导人。1971年,当阿拉法特与娜达·亚斯鲁在贝鲁特相遇时,她的丈夫已经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丧生。当时,三十多岁的娜达依然魅力十足,充满活力。阿拉法特被她深深吸引,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1975年,黎巴嫩内战爆发,由于娜达和交战的双方都有深厚的友谊,因而承担起斡旋重任。一天深夜,她在从贝鲁特总统府返回住处时被人暗杀。阿拉法特得知消息后痛不欲生。

20世纪80年代,阿拉法特与西班牙著名记者伊莎贝尔·皮萨诺相遇相识,从而再次尝到了爱情的甘甜。伊莎贝尔是一个事业心极强的新闻从业者。她的丈夫在1977年7月去世。从那以后,她就一心一意地投入到新闻采访工作当中,先后采访过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等人,在新闻界很有名气。伊莎贝尔几经周折在突尼斯见到了阿拉法特,后者邀她共进午餐。采访前她认真准备了40个问题,但阿拉法特根本用不着她提问,不论是国际形势、以巴冲突还是个人嗜好,都滔滔不绝,令她感到钦佩。此后,皮萨诺和阿拉法特陷入了爱海之中。然而,由于两人都是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段情缘最终没有结果。

1991年10月,时年62岁的阿拉法特他与28岁的苏哈·塔维勒 (Souha Tawill)女士结为伉俪。苏哈1964年6月17日出生于耶路撒冷的一个名门望族。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信奉希腊东正教。其父达乌德·塔维勒毕业于牛津大学,是一位富有的银行家;其母丽蒙达·达乌德是一位著名的巴勒斯坦女战士,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新闻工作者,创办了巴勒斯坦人的第一家通讯社。

苏哈的童年在约旦河西岸的耶路撒冷、纳布卢斯和拉姆安拉度过。她在拉姆安拉的国民学校念完高中后,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选送去法国巴黎的苏尔本大学深造,取得了外语毕业证书,并获得了政治学硕士学位。大学毕业后,她在巴黎从事了两年新闻工作。

阿拉法特与苏哈1988年在突尼斯巴解总部正式相识。当时他已是花甲之年,从法国来突尼斯开会的苏哈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被她的美貌和才华所打动。1989年,阿拉法特访问法国,当地正好由苏哈负责礼宾和翻译工作,这使得两人经常有机会相互接近。金发披肩、聪明活泼的苏哈给阿拉法特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此后,苏哈离开了巴黎,开始为阿拉法特总统做机要通讯工作,并从1988年开始担任他的经济顾问。

苏哈在政治上很有见解,其敢说敢做的个性常常让以巴双方和美国感到惶恐。1999年她曾与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在约旦河西岸会晤。当时,她公开指责以色列军队向巴勒斯坦人施放毒气,导致一些妇女和儿童罹患癌症。此事在美国和以色列引起轩然大波。

1995年7月24日,阿拉法特和苏哈的女儿在巴黎诞生,取阿拉法特母亲之名扎赫瓦,意为希望和美丽。

屡屡化解危难

阿拉法特是世界上最富于传奇色彩的领导人之一。据说,自20世纪60年代末以来,阿拉法特成功地躲过许多次暗杀和袭击。九死一生的经历使他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被称为中东政坛的“不死鸟”。

1969年初,一名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安插的巴勒斯坦内奸偷偷地把窃听器和波型脉冲雷达发射器安装在阿拉法特的专车车底,企图以此为以色列战斗轰炸机指引目标。但阿拉法特及时发现了这个装置。

1969年,在约旦“法赫德”游击队营地内,阿拉法特对刚刚寄到他办公室的一个邮包产生了怀疑。阿拉法特的卫兵刚把邮包带到办公室外,包内的炸弹便爆炸。

1971年,阿拉法特的专车在叙以边境附近遭伏击,阿拉法特的司机中弹身亡,但阿拉法特本人安然无恙。

1973年,一架利比亚客机被以色列军队击落,机上100多名乘客和机组成员全部遇难,而原计划搭乘这一航班的阿拉法特因临时决定改乘其它航班而逃过一劫。

1982年,时任以色列国防部长的沙龙亲率大军侵入黎巴嫩,把设在贝鲁特西区的巴解总部团团围住,将阿拉法特等巴解最高领导人困在其中狂轰滥炸两个半月,但阿拉法特却毫发未损。这期间,最惊险的一次据说是一名以军的狙击手已经瞄准了阿拉法特,但鬼使神差一般,有一颗冷酷之心的狙击手在扣动扳机前犹豫了一下,就这么一秒钟的功夫,他永远失去了打中阿拉法特的机会。

1985年10月1日,以色列空军突袭位于突尼斯城南郊的巴解总部,将其夷为平地,伤亡数十人。阿拉法特当天因迟到15分钟,而再次躲过浩劫。

除此之外,阿拉法特还屡次因为意外而与死神照面。1969年1月,阿拉法特驱车从安曼赶往巴格达途中,因座车车速过快而在超车时撞上一辆载重卡车。他的座车车顶撕裂,而浑身是血的阿拉法特居然身无大碍。

1992年4月7日晚,阿拉法特乘坐的阿尔及利亚民航“安-26”型客机飞往利比亚萨拉地区,准备视察巴勒斯坦游击队营地。这架客机飞行途中遭遇一场特大沙暴,与地面失去了无线电联络,飞机及其乘客失踪。这一消息传出后举世震惊,可阿拉法特居然再次在机身断成三截的情况下死里逃生。

巴勒斯坦反间谍官员萨拉赫·哈拉夫曾对为阿拉法特作传的英国作家阿兰·哈特说,谋杀阿拉法特的未遂行动有50多次,他多次化险为夷,“60%是靠他自己的鼻子,或者说他对危险的警觉,30%是运气好,10%是安全机构的作用”。阿拉法特经常突然变换处所、座位和飞行路线。1967年,“法塔赫”总部设在约旦河西岸一个小村里。一天他突然对一个战友说,这儿有危险,不解的同伴甚至与他争辩起来。后来,两人还是离开了小村。黎明前,他们赶到另一村庄。此时,原来的村子已被以军战车包围。

1982年以国防部长沙龙一直派出战机对阿拉法特进行搜袭,8月的一个深夜,正在贝鲁特一幢大楼14楼开会的阿拉法特忽然感到危险,立即命令撤离,几分钟后领导人们在对面楼内眼睁睁看着刚刚撤离的大楼被以飞机炸成废墟,250人丧生。

有几次是阿拉法特的精神感召力使那些刺客住手。摩萨德曾命令阿拉法特身边的一位女秘书和一个工作人员两次给他下毒,最后两人都良心发现向阿拉法特坦白了一切。

阿拉法特做过工程师的职业感觉也曾救过他的命,一段时间以色列飞机曾不断跟踪阿拉法特的轿车,阿拉法特断定车内有无线电发射跟踪装置,经查果然如此。

阿拉法特自己说过,由于以色列飞机轰炸的精度不高而使其幸免于难,至少有12次。1983年阿拉法特和4000名巴解战士撤离叙利亚前往利比亚的黎波里基地,以色列事先已在其必经水域用飞机投下大量水雷,在阿拉法特经过时准时爆炸。阿拉法特事先就有所预料而果断下令推迟撤离时间,水雷在预定时间爆炸了,巴解战士安然无恙。

伊扎克·拉宾

伊扎克·拉宾,1922年3月1日生于耶路撒冷。1967年组织和指挥了“六·五”战争,取得了夺取约旦河西岸、加沙地带、戈兰高地、西奈半岛和东耶路撒冷的“辉煌战绩”,成了以色列的“民族英雄”。1995年11月4日,拉宾在参加特拉维夫和平集会时被右翼极端分子暗杀,终年73岁,成为以建国后第一位被国内反对势力暗杀的总理。

有80多个国家的领导人出席了拉宾的葬礼。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长期同以色列敌对的阿拉伯国家领导人:约旦时任国王侯赛因、埃及时任总统穆巴拉克、阿曼和卡塔尔大臣,以及巴勒斯坦方面的重要官员。巴解领导人阿拉法特出于安全考虑未能出席,但他却在葬礼结束几天后深夜密访以色列,亲自前往拉宾生前居住的寓所,吊唁这个曾经战场上的敌手、如今和平的同道中人。

巴以冲突

从战争狂人到和平缔造者

在当时以色列人心中,拉宾是为国家打下大片江山的“民族英雄”。因此当和平开始在巴以之间酝酿的时候,拉宾作为从枪林弹雨之中走出来的民族功臣,几乎没人怀疑他对国家的忠诚。1992年拉宾第二次上台组阁,打破了前任右翼政府对占领土地的强硬政策,接受以“土地换和平”的谈判原则,巴以和谈得以迅速推进。

1993年8月20日,巴以在挪威奥斯陆草签了秘密和平协议,9月13日,巴以双方在华盛顿签署《临时自治安排的原则宣言》,正式揭开巴以和谈的序幕。

在这次会谈中最令人激动的是,拉宾与昔日的老对手阿拉法特共同出席了这次协定的签字仪式,并在世人的欢呼之中实现了历史性的握手。在拉宾、佩雷斯和阿拉法特多年共同努力下,中东的和平硕果累累,因此他们一同获得1994年的诺贝尔和平奖。

半壁国土难贯彻“土地换和平”信念

拉宾取得的一系列和平成果,可以说是用“已占领的土地”交换得来的。根据拉宾的“土地换和平”政策,以色列要放弃6000多平方公里的已占领土地,这是1948年联合国所规定的以色列领土的一半。

这种“交换”是以色列右翼难以接受的。他们认为,巴勒斯坦地区自古都是耶和华对犹太人的“应许之地”,一寸都不可以放弃。再者,这些土地是以色列军人们在五次中东战争之中,在阿拉伯国家的集体围剿之下,用生命换来的故土。

因此当1993年第一次和平协定刚刚签下的时候,十多万愤怒的犹太人齐聚国会山,怒骂他们曾经捧为民族英雄的拉宾是叛徒,甚至有背着枪的游行示威者告诉记者:“杀!对叛徒,要杀。”

而拉宾却说:“我是个军人,还曾是国防部长。几万个示威者的喊叫,还远不如一个痛哭儿子战死的母亲的眼泪给我的震撼。”极端右翼分子明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位民族英雄为他的和平殉葬,因此发生了1995年11月4日那场轰动世界的暗杀。

中东主要矛盾转移

拉宾的和平遗产,也并非都已随着拉宾的去世而被殉葬。即使以色列打赢五次中东战争,背后又有美国人的支持,也无法改变在地理上它处在阿拉伯世界“怀抱”之中的事实。

巴以问题曾经是主导中东政治格局的首要因素。伊斯兰革命成功之后,政教合一而且实力强大的伊朗,逐渐成为绝大多数阿拉伯国家以及美国和以色列的眼中钉。某种程度上,巴以问题逐渐失去原有的重量。

曾经5次被以色列吊打的阿拉伯国家,在现实利益面前,很多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再那么积极地为了同一个民族的巴勒斯坦兄弟发声出力了,反而为了围堵伊朗讨好西方势力,与曾经的宿敌以色列握手言和。这也就出现了2020年以色列右翼执政联盟陆续与阿拉伯国家建交的新格局。

从以色列政局以及中东的大环境来看,拉宾“土地换和平”逐渐式微,而右翼的“安全换和平”逐渐被以色列大多数民众接受。暴力促动和平、和平又引发暴力的不断循环,依然是巴以关系的真实写照。

阿里埃勒·沙龙

阿里埃勒·沙龙(Ariel Sharon),1928年2月26日生于以色列特拉维夫附近沙龙山谷一个犹太农民家庭,其父母都是狂热的犹太复国主义者。2006年,沙龙因中风陷入昏迷,连续8年处于植物人状态。2014年1月初开始,他的病情恶化,重要器官衰竭。同年1月11日,以色列前总理沙龙逝世,享年85岁。

巴以冲突

父母为躲避大屠杀逃离俄罗斯

与众多的以色列家庭一样,沙龙出生于一个移民的家庭。他的父母原本是生活在俄罗斯的富余犹太人家庭。父亲毕业于第比利斯州立大学农学专业,母亲则在第比利斯州立大学学习医学。本来这个家庭可以过着平淡而舒适的生活,然而战争摧毁了这一切。

1922年,格鲁吉亚陷落,为了逃避迫害和大屠杀,沙龙的父母被迫背井离乡,放弃了在俄国的一切,逃往当时还是英属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在特拉维夫附近的沙龙山谷定居下来。

命运的巨大变故,颠沛流离的生活,使沙龙的父母深深的体会到,没有属于自己的祖国,自己将什么都不是。他们成为坚定狂热的犹太复国主义者,梦想着有朝一日,建立起属于犹太人自己的国家。为此,沙龙的父亲,特意将自己原来的姓氏施恩内曼(scheinerman)改为自己的重生之地沙龙山谷的名字(Sharon)。

早年生活:年少从军 战争显露显军事天才

阿里埃勒·沙龙,从小生活在动荡年月,14岁时参加了以色列建国前的犹太军事组织“哈加纳”。 从1947年起,沙龙出任 “哈加纳”的教官,开始其军人生涯。沙龙经历了1948年至1973年阿以爆发的四次中东战争,历任步兵团连长、戈兰旅指挥官、伞兵旅旅长、北部军区司令、装甲师师长和南部军区司令等职。沙龙的军事天才在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政治生涯:退役后从政 历任以色列政府高位

1973年7月,沙龙从国防军退役后参与组建利库德集团。10月“赎罪日”战争爆发后,沙龙被紧急征召出任装甲师师长。战后,他作为利库德集团成员被选入议会,标志着其政治生涯的开始。

1975至1976年,沙龙出任拉宾总理的高级安全事务顾问。1977年6月利库德集团执政后,他历任农业部长和国防部长等职。1982年6月,沙龙策划和指挥了入侵黎巴嫩的战争。

沙龙1985年出任内阁商业和工业部长,1990年至1992年出任沙米尔政府的住房部长,主持西岸和加沙地带的定居点工作。1996年利库德集团重新上台执政后,沙龙在内塔尼亚胡政府中任国家基础设施部长,1998年以外长利维辞职后,沙龙兼任外交部长。沙龙1999年出任利库德集团领导人,并在2001年总理直接选举中获胜,成功组建了以色列第29届联合政府。

强硬作派:反对和谈 曾引发巴以流血冲突

沙场上冲锋陷阵、屡建奇功的沙龙在巴以问题上素以强硬著称。沙龙曾一度反对巴以和谈,反对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1998年,巴以在克林顿政府的努力下签署了怀伊备忘录。由于沙龙的强烈反对,巴以和谈陷入僵局。2000年9月,沙龙强行进入有争议的圣殿山地区,从而引发了一场严重的巴以流血冲突。

沙龙出任政府总理后,逐渐调整其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的强硬立场,特别是在2002年6月美国总统布什提出有条件支持巴建国的中东和平计划后,沙龙在巴以问题上的态度出现微妙变化。同年12月,沙龙首次提出一项巴勒斯坦建国方案,同意巴有条件建国。

2003年5月,美国、俄罗斯、联合国和欧盟联合推出了中东和平“路线图”计划,巴以局势一度出现缓和。由于以色列坚持其强硬政策,继续修建隔离墙和对巴实施“定点清除”,巴以冲突再起,“路线图”计划搁浅。同年11月,沙龙首次提出“单边行动”计划意向。2004年10月,以议会以简单多数通过了单边行动计划。

2005年8月15日,以色列政府不顾国内右翼势力的强烈反对,正式启动单边行动计划,并于9月12日完成了从加沙地带的撤离工作,从而结束了以对加沙地带长达38年的占领。但这一举动最终引发了利库德集团的分裂。作为该党的创建者之一,沙龙毅然决定退出利库德集团,另组新党“前进党”参加2006年3月举行的议会大选。

健康状况:两度中风 去世前已昏迷8年

2005年12月18日,沙龙因轻度中风,住进位于耶路撒冷西南郊的哈达萨医院进行治疗,20日出院。次年1月4日晚,沙龙再度突发中风,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副总理奥尔默特暂时代行总理职权。

2006年1月9日,医疗人员开始逐步唤醒沙龙的工作后,沙龙开始自主呼吸,但此后一直处于昏迷,同年4月,以色列内阁宣布沙龙永久失去履行职权的能力,以色列政坛的“沙龙时代”至此正式结束。

8年来,沙龙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并逐渐淡出媒体和公众的视线。2013年1月,以色列传出官方消息,称沙龙的身体状况依旧,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科学家当时宣布,沙龙出现了“明显大脑活动”,有专家表示,沙龙可能会苏醒。

2014年1月初,为沙龙提供医疗服务的医院透露,沙龙病情严重恶化,尽管医生设法使沙龙的身体机能保持稳定状态,但包括肾脏在内的一些重要器官持续衰竭。1月11日,85岁的以色列前总理沙龙在特拉维夫附近的谢巴赫医疗中心去世。

沙龙作为一名个性十足、富有争议的政治人物,一生跌宕起伏,功过交加。有人称他是“战鹰”、“以色列之王”,也有人称他为“屠夫”、“推土机”。在支持者眼中,他是以色列的保护神;在反对者眼中,他是屠杀阿拉伯人的元凶。

各方评价

巴以之间的冲突从1948年第一次中东战争开始,期间爆发过五次大规模的中东战争,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签订了《奥斯陆协议》,尝试和平解决双方的问题。但由于巴以两国在领土主权和生存权等方面分歧过大,再加上受到外部势力的干预,巴以双方的局面一直在武装冲突与和平谈判之间徘徊。由此也带来诸多影响,诸如平民伤亡,难民问题,直接或间接的经济损失等。

2021年5月16日,环球时报社评这样写道,“巴以冲突美国批评十分虚伪 美国对人权恶化负有最大责任”

俄罗斯战略评估和分析研究所专家谢尔盖•杰米金科阐述了自己的看法,认为以色列政治在巴以冲突中获得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他说:“这是以色列‘利库特’集团(利库德集团)和内塔尼亚胡的选前之战。‘利库特’是以色列的保守党,该党强调维护以色列立场和保护居民的强烈态度。也许,‘利库特’获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这种胜利不是军事意义上的,而完全是精神层面的,也就是说,推动自己的意识形态并巩固了参选立场。”

上外中东研究所刘中民教授在澎湃新闻网发表评论文章《巴以冲突的历史反思(下)中,论述巴以问题陷入困境的原因有六:大国关系陷入僵局、大国协调失灵是巴以问题僵持难解的国际体系根源;矛盾丛生的地区格局和盘根错节的地区大国关系无助于巴以问题的解决;泛阿拉伯民族主义的不断衰落是巴勒斯坦问题日趋边缘化的根源之一;巴以冲突已成为以色列、巴解组织和哈马斯之间难分难解的“三国演义”;巴勒斯坦民族主义的不成熟使巴民族解放运动存在着巨大的局限性;泛伊斯兰主义能够向巴勒斯坦提供一定支持,但难以发挥实质性作用。

2021年5月23日,法国外长勒德里昂在接受《费加罗报》及另外两家法国媒体联合采访时表示,近期的巴以局势说明双方在历史和地理上的问题不断重演,并引发暴力冲突。勒德里昂强调,现在危机并未结束,当务之急是要寻求政治进程,各方应当为实现“两国方案”重建信心。

2021年5月,日媒《西日本新闻》日前发表社论称,这次冲突源于美国中东政策的变化,而且美国露骨的“拉偏架”行为,进一步激化了对立,美方理应负责,出面收拾现在的冲突局面。

2023年4月25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可持续发展中心主任、联合国可持续发展解决方案网络主任杰弗里·萨克斯在做客美国一档网络新闻节目时表示,“中国斡旋巴以冲突凸显世界多极化是大势所趋,美国鼓吹的所谓“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实质上是单极霸权主义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