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威廉·梵高(荷兰语: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荷兰后印象派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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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威廉·梵高(荷兰语: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荷兰后印象派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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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梵高
Vincent Willem van Gogh
荷兰 (欧洲国家)
男
荷兰语
荷兰津德尔特镇
荷兰
1853年3月30日
1890年7月29日
画家
《星夜》《向日葵》等
梵高出生于荷兰津德尔特镇的一个宗教艺术世家。少年时他曾退学,进入海牙古比尔艺术品公司工作,后来又到博里纳日矿区做传教士。在传教过程中,梵高尽力去帮助困难的矿工,自己却衣衫褴褛,生活困难,教会认为这样的行为玷污了传道士的形象而将其辞退。这次挫折坚定了梵高的绘画决心,他在海牙形成绘画需要表达思想的理念,之后在安特卫普接触日本版画风格,并开始研究色彩理论,作品的色调明亮起来。1886年,梵高前往巴黎,在那里吸收借鉴了新印象派特色,并基本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绘画风格。1888年,梵高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尔,租下“黄房子”作为画室,创作颇丰。不过,坎坷困顿的创作生涯最终使梵高身体垮塌、精神崩溃,被转入圣雷米镇圣保罗精神病院。1890年7月27日,他在疗养地奥维尔小镇郊外创作时持枪自杀,并于两日后去世(也有梵高遭受意外枪杀的说法)。
梵高作品作品以丰富表现力和鲜明色彩著称,早期受到荷兰传统绘画及法国写实主义画派的影响,后受印象派影响并融合了日本版画艺术,画风由写实变为表现意境。梵高一生中有油画870幅左右,素描1100幅左右,其中《吃土豆的人》《向日葵》《星夜》等画作家喻户晓。
梵高在去世后获得了很高声望,为表达感情不对事物如实描述的风格被称为“表现主义”流派并在德国发扬光大。与保罗•高更、保罗•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三大巨匠。在阿姆斯特丹有收藏其作品最多的梵高博物馆和第二多的海伦·库勒慕勒博物馆。作品《星夜》(1889.73×92cm)现收藏于纽约现代美术馆、《第4张14朵向日葵》现收藏于伦敦国家画廊。 在梵高生活过的地方都有纪念场所,相关的纪念活动层出不穷,以梵高为题材灵感的文艺作品以及纪念产品影响颇大。
1853年3月30日,文森特·梵高出生在荷兰北部布拉班特省(Le Brabant)津德尔特镇的一个宗教艺术世家,其父亲提奥多勒斯·梵高(Theodorus Van Gogh)是一位牧师,母亲是荷兰“皇家装订工”商人的女儿安娜·卡本特斯(Anna Carbentus)。提奥多勒斯·梵高在文森特·梵高孩童时期,就给他灌输宗教理念、教授其绘画基础和乐感培训等。
幼年的梵高,是个严肃、沉默而慎思的孩子。他在七岁时完成了人生第一幅小狗的素描。1864年梵高被送入泽劳伯根(zevenbergen)寄宿学校,这为他掌握荷、德、法和英语四种语言打下基础,在此,他还领会了基本的绘画技巧。两年后梵高进入威廉二世国王公立学校(King Willem II secondary school),他的绘画天赋被在巴黎已有声誉的画家C.C.胡斯曼老师所欣赏,于此梵高学习素描、透视法、观摩绘画大师复制品,并外出写生。但在1868年梵高突然退学回到家里,其中缘由尚属谜团。
1869年,梵高到荷兰海牙国际艺术品公司古比尔画廊工作,开始了他的艺术启蒙期。以后的七年当中,梵高先后被派驻布鲁塞尔、伦敦、巴黎等地。在英国,梵高对作家狄更斯产生了兴趣,还迷上了一种印在《伦敦新闻画报》上的黑白插图,这种描述了伦敦底层工人阶级困境的现实主义题材作品,对以后梵高绘画平凡主题的内容产生了重大影响。他还被自然写实主义艺术家米勒、杜比尼、康斯坦伯等所吸引,也在博物馆欣赏到德拉克洛瓦等浪漫主义画家的作品。从这一年开始,文森特·梵高和弟弟提奥·梵高开始通信并分享作品和想法,这个行为贯穿了梵高一生。
在英国生活工作稳定后,梵高喜欢上了当时的房东女儿尤珍妮(Eugénie Loyer),但这段感情以他的求婚失败而结束。感情的不顺让梵高心情倍感沮丧,无心工作,加上他和同事关系不佳,又不认同顾客购画理念,导致工作业绩一落千丈。随后,梵高辞去画廊的工作,并陆续更换了学校老师、书店店员等多份工作。再之后,他对《圣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将宗教信仰作为他的生活中心。这段期间梵高不时临摹一些画家的画作,如17世纪在宗教绘画领域有所建树的荷兰画家林布兰特,这对他的人道主义主题情感影响较大。
梵高的父亲和叔叔们都对他的神学之路给予了支持,但他最终未能在海牙通过神学考试。经过多方联系,梵高去到比利时福音传播委员会做见习生,并获得去博里纳日做临时传教的工作机会。梵高在传教过程中深入矿区,了解矿工、帮助矿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用来送给生活困难的矿工,造成自己衣衫褴褛、贫困潦倒、身体羸弱。此时,梵高在矿区画下不少素描,有在漆黑煤坑里工作的矿工,也有苍白憔悴的妇女,还有矿场旁的景色。同时矿区贫穷落后景象以及生活困难的劳工平民成为日后梵高绘画启蒙阶段的画中主角,展露着他深深的宗教悲悯之情,但这样的行为不能得到家人理解,也不符合当时传教规则。在被剥夺牧师资格后,梵高对上帝和教会产生了矛盾的情感。
回到父母居住的埃顿后,梵高不再讨论《圣经》的内容。他大量阅读,不停地素描,开始以炭笔、水彩等临摹米勒、泰奥多尔·卢梭、吕兹达尔、林布兰特等人的作品,似乎他们的作品有“福音”一般的意义,其中临摹的《播种者》系列最为知名。这期间,梵高还向海牙美术学校创始人特斯蒂格(Teague)和画家安东·莫夫(Anton Mauve)请教绘画技术,但所获甚少。梵高和新寡的表姐凯·沃斯(Kay Voss)相处融洽,久违的暖意让他向表姐表达了爱慕,但遭到了表姐在内的全家族反对。此事让他与父母关系异常紧张而不得不离开埃顿,前往海牙。
在荷兰海牙,无依无靠的梵高向提奥请求支援,并声称这是画作的酬劳。他设立了一个画室,还接到描绘所在城市风貌的风景画的要约。这时梵高和洗衣房怀孕妓女西恩(Sean)相恋并想与之结婚,但遭到了梵高家族和艺术行业的反对,以致梵高叔叔取消了约定的订单,就连提奥也声称断绝资助。最终结合的两人在后续生活中龃龉不断导致分道扬镳。以西恩为模特的作品《悲哀》以及许多表现忧郁情绪的女性画像,如在桌前祈祷的妇人、躺在床上忍受病痛折磨的妇女,都是梵高此时期的代表作品。结束感情的梵高去往德伦特(Drenthe)生活了一年,人与自然的理念让他的画风开始转向具有深度和厚度的油画方向。
1883年12月,父母当梵高是回头浪子,给了他一间画室。这时期的他把目光聚焦在当地劳动人民,希望描绘生活本身来表达情感,暗金色成为其作品的主色调。疲惫的《织布工》无奈继续织就生命之网,《吃土豆的人》正审视着贫瘠的生活和苦难的灵魂而无能为力。邻居美女玛格特(Margot)爱上了他,但遭到其家人的反对,自杀明志未遂。1885年提奥多勒斯·梵高去世,虽偶有矛盾但心怀感恩之情的梵高用画作《圣经》来表达对父亲的怀念。挫败的爱情和父亲的离世开始让梵高去思索生命的本质,同时伴随着感情的释放,让他的作品风格形成笔法熟练精准,色彩明暗对比明显的深褐色大地色调风格。此时的他通过描绘生活劳动中的农民、织工等各种平民阶级,发现动人而近乎哀愁的质素,诉说着对劳苦大众的感动之情,借由绘画传达出了蕴含人性和福音意味的艺术的“人类的灵魂”。
1885年11月梵高在安特卫普研究色彩理论、接触日本浮世绘版画、参摹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等大师的作品,色调开始明亮起来,调色盘上开始出现了洋红、钴蓝和翠绿等鲜艳色彩。而此时他的健康状况却堪忧,梅毒导致的头发脱落、牙齿崩断,就像《叼着烟的骷髅》有一种死亡迫近的气息。1886年,梵高进入安特卫普皇家美术学院(Royal Academy of Fine Arts),但理念的不同没能让他继续在学校学习,经与提奥商议后,奔赴巴黎。
1886年2月到达巴黎的梵高去科尔蒙画室(Fernand Cormon)提高画技,结识了高更(Paul Gauguin)、凡尔纳(émile Bernard)和罗特列克(Henri de Toulouse-Lautrec)等人,但严格的绘画手法和个性的画家让崇尚自由发挥的他只学习了三个月。
梵高受到了当时绘画环境与优秀画家风格对他的影响,其中最深切的是印象派在线条与色彩上的革命。他接触了新印象主义与其他前卫运动,与新印象派画家如秀拉(Georges Seurat)、卢梭(John Peter Russell)、西涅克(Paul Signac)等人来往密切。梵高借鉴了点描派画家秀拉与西涅克的自由挥洒态度,创作的《蒙马特菜田》多了许多细碎的笔触以及鲜明的颜色;吸收了莫奈(Monet)、希斯利(Alfred Sisley)与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等印象派画家的特点,在花与静物描绘中开始摆脱黯淡转而鲜明亮丽的色调;引入日本浮世绘版画中的构图、空间与色彩,独创风格“和风印象”。梵高在保留了日本版画夸张的构图形式、平面色块的空间处理、形体勾勒的轮廓线条基础上,又加入补色色彩、亮丽色调和充满物质感的强烈肌理,打开了欧洲绘画的新方向。
开设画具店的唐基老爹(Julien "Père" Tanguy)是一位热爱艺术的颜料商,经常周济困难的画家并让他们免费在店铺里展示自己的作品。在这间画具店,梵高经常与贝尔纳、塞尚(Paul Cézanne)、雷诺阿(Pierre-Auguste Renoir)、卢梭(Rousseau)与罗特列克等画家交流提高。此时的梵高对于绘画肖像极感兴趣,但苦于缺少模特,便借由镜子反射描绘自己。这时期他至少创作了20幅自画像,试图为自己挥洒出各种不同的颜色形象以及艺术性格。生活的稳定也让梵高的身体状况愈加健康。综合来看,梵高在巴黎时期通过多方借鉴并加入自己的理念,基本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唐吉老爹》系列颇具代表性。
梵高秉持着前卫的理念于1888年2月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尔。他租下拉马丁广场两层小楼的一半作为画室,外墙涂刷为黄色,被称为“黄房子”。阿尔火车站工作的邮递员罗林(Rowling)经常给梵高送邮件,两人在接触过程中结为好友。梵高趁此以罗林一家为模特,创作《邮差约瑟夫·罗林》系列。梵高以黄房子为基地向各地艺术家发出邀请,期望建立一个画家联盟,最终只有画家高更在满足种种条件后应邀前来。心情大好的梵高创作了感情浓烈的《向日葵》系列,其中一幅还被挂到了高更的卧室。两人相处期间梵高以常去的咖啡馆为素材创作了《夜间咖啡馆》《吉诺夫人》等系列画作,显示风格已基本定型。但脾气性格迥异以及艺术理念的不同让两人关系日渐紧张,加之弟弟的婚讯压力,相处仅仅63天后,在1888年圣诞节前夜梵高夜里跟随高更被发现后割掉了自己的耳朵,送给了当地的一个妓女。高更落荒而逃,梵高被送入当地的一所医院,经雷伊医生鉴定,所得为精神癫痫病。出院后的梵高还创作了消瘦且疲惫的《割耳后的自画像》,但镇上的人们却联名向市长请愿让他离开阿尔。
1888年5月,梵高以三等病号入住离阿尔25公里的圣雷米镇圣保罗精神病院,起初他被禁止作画,完全被当作精神病患者看待。在健康状况好转后梵高被允许外出写生,却常因癫痫症偶有发作被发现后送回疗养院。在发病与发病之间,他只能借由不停地画画来消磨时间。这烦恼的疾病让梵高无言而狂热地工作着,进度缓慢,却持久。这段期间他创作了150多幅油画和100多幅素描,画风开始趋向于表现主义,充满着忧郁精神和悲剧性幻觉。《星夜》中的宁静乡村和狂野天空、《丝柏》中刺向天空黑色火苗都表现出梵高躁动不安的情绪和迷幻的意象世界;美丽又忧伤孤独的《鸢尾花》成为后印象派的代表作。这时期梵高的作品参加了各种画展,卖出了第一幅画《红色葡萄园》;报纸上出现了关于他的专栏;有少数人认识到了他的价值,还到圣保罗来探寻,但他的病情没有因利好消息而减弱。最终梵高和提奥决定离开圣雷米去往巴黎北部的奥维小镇修养。
1890年5月,受到癫痫病困扰的梵高抵达奥维,接受加歇医生(Dr. Paul Gachet)的治疗。彼时的科学研究认为他所患的癫痫病是一种新发现的隐形癫痫病,没有特别有效的药物,只能从身体上加强营养,在精神上予以安慰。在与加歇医生的来往中,两人逐渐建立了信任关系,梵高为他创作了《加歇医生》系列画作,画中的加歇医生似乎用忧虑又疼惜的眼神望着梵高。以身边教堂为景物的《奥维的教堂》呈现出一股压抑不下的冲撞力量,显示着梵高与病魔的战斗。奥维郊外的《麦田的乌鸦》暗喻着梵高内心的挣扎,一股不祥的预感弥漫其中。事业的失败、婚姻的不顺、家庭的不和、社会的不容以及精神的疾病等,让梵高逐渐对生命失去热情,最终在1890年7月27日外出绘画时持枪自杀,两天后去世。20世纪30年代,艺术史学家约翰·雷华德通过在奥威尔调查走访得出了梵高被意外枪杀的另一种说法。
父亲提奥多洛斯·梵高(1822—1885)是一位新教牧师。在所属的教区表现优秀,经常被派往其他教区指导。与文森特·梵高因观念分歧导致关系紧张,但不失父爱本性,总是在文森特·梵高最困难的时候予以接纳救济。在一次看望教民回家过程中摔跤引发心脏病去世。
母亲安娜·卡本特斯(1819—1907)是荷兰“皇家装订工”家族的女儿,具备大家闺秀的性格,喜欢绘画,疑似遗传有家族的精神病,对文森特·梵高的艺术事业帮助颇大,但遗失掉不少画作。
弟弟提奥·梵高(1857-1891),成功的巴黎画商,文森特·梵高最亲密的人,两人书信达700封。是文森特·梵高一生中物质上和精神上最大的也是最坚定的支持者与崇拜者。提奥·梵高在文森特·梵高艺术道路上不仅起到了保障创作的作用,还在艺术理念上如巴黎时期印象派的借鉴等予以支持和引导。提奥·梵高在文森特·梵高去世后半年后精神崩溃,躁狂而死。在其妻安排下,与哥哥一起长眠在奥维的土地上。
乔安娜·邦格:提奥的妻子,育有一子。在提奥去世后,除抚育儿子外,编辑了提奥和文森特之间的大量通信并出版《梵高书信全集》。她一生致力于推广文森特·梵高的画作,把它们展示给大众,让它们为人所知。正是由于她,文森特梵高作为画家的声望在他去世后得以发展壮大。乔安娜为文森特·梵高今天被公认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绘画大师之一付出了巨大贡献。
保罗·高更:后印象主义画家,与文森特·梵高在巴黎相识,后到阿尔和文森特·梵高共同生活创作63天,因两人理念和个性不同以文森特·梵高割耳事件悲剧性结束。但两人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
梵高一生中有油画870幅左右,素描1100幅左右,他个人独爱肖像画,一生中画过35幅自画像。另外,还画过11幅向日葵。主要代表作有《吃土豆的人》、《向日葵》系列、《星夜》系列、《自画像》系列、《加歇医生》系列和《麦田的乌鸦》等。
创作年份 | 画作名称 | 英文画作 | 尺寸 | 绘画类型 |
1881 | 缝衣服的女人 | A woman who sews clothes | 48cm*35cm | 水彩 |
1882 | 席凡宁根的白色地面 | The white ground of Scheveningen | 31cm*54cm | 水彩 |
悲哀 | Sorrow | 44.5cm*27cm | 素描 | |
席凡宁根的海滩 | The Beach of Scheveningen | 28cm*46cm | 水彩 | |
1883 | 农场的大堆泥炭 | A pile of peat on the farm | 37.5cm*55cm | 布面油画 |
荷兰的花床 | Flower beds in the Netherlands | 48.9cm*66cn | 布面油画 | |
1884 | 乡村的夜 | Night in the Countryside | 35.4cm*55.7cm | 布面油画 |
秋天的白杨树林荫道 | The white poplar avenue in the autumn | 98.5cm*66cm | 布面油画 | |
织布工 | weaver | 61cm*85cm | 布面油画 | |
纺织工的小屋 | Textile worker's cabin | 47.5cm*61cm | 布面油画 | |
农夫头像 | Farmer's avatar | 59.3cm*50cm | 布面油画 | |
1884-1885 | 戴白色帽子的农妇 | A peasant woman wearing a white hat | 42cm*33cm | 布面油画 |
男人头像 | Man's head | 38cm*30cm | 布面油画 | |
1885 | 圣经 | the Holy Bible | 65cm*78cm | 布面油画 |
乡村小屋 | Bach | 64cm*78cm | 布面油画 | |
纽南的牧师公寓 | Pastor Apartments in Nuenen | 33cmo*43cm | 布面油画 | |
教堂墓园和老教堂塔 | Church cemetery and the old church tower | 63cm*79cm | 布面油画 | |
柏杨路 | The road of the cypress and poplar trees | 78cm*98cm | 布面油画 | |
络纱机 | winder | 34cm*44.3cm | 布面油画 | |
果篮 | fruit basket | 45cm*60.4cm | 布面油画 | |
吃土豆的人(初始版) | The Potato-Eaters | 81.5cm*114.5cm | 布面油画 | |
吃土豆的人(最终版) | The Potato-Eaters | 82cm*114cm | 布面油画 | |
农妇用火炉烹调 | Peasant women cook with a stove | 44.1cm*38.1cm | 布面油画 | |
穿蓝衣的女子 | A woman in blue | 46cm*38.5cm | 布面油画 | |
农妇葛迪亚的画像 | A portrait of gedia, a peasant woman | 43cm*33.5cm | 布面油画 | |
叼着烟的骷髅 | A skeleton with a cigarette in its mouth | 32cm*24.5cm | 布面油画 | |
女人头像 | A woman's head | 43cm*30cm | 布面油画 | |
妇女肖像 | Women's portrait | 35cm*24cm | 布面油画 | |
1886 | 留着胡须的老人 | Old man with a beard | 44.5cm*33.5cm | 布面油画 |
爪叶菊 | Claw leaf chrysanthemum | 54.5cm*45.5cm | 布面油画 | |
插着中国紫苑和剑兰的花瓶 | A vase of Chinese asters and sword orchids | 61cm*46cm | 布面油画 | |
有剑兰和翠菊的花瓶 | There are vases with orchid and green chrysanthemum | 46.5cm*38.5cm | 布面油画 | |
磨坊 | mill | 46.5cm*38cm | 布面油画 | |
风车磨坊 | Windmill mill | 55cm*38cm | 布面油画 | |
巴黎风景 | Paris scenery | 54cm*72.5cm | 布面油画 | |
蒙马特的采石场和风车 | Quarry and windmills in Monmart | 32cm*41cm | 布面油画 | |
蒙马特山上的采石工 | Quarrymen on Montmart | 32cm*41cm | 布面油画 | |
城郊咖啡座 | Suburban coffee | 49cm*64cm | 布面油画 | |
含着烟斗的自画像 | A self-portrait with a pipe inside | 46cm*38cm | 布面油画 | |
坐着的裸体女孩 | Sitting nude girl | 27.1cm*23.5cm | 布面油画 | |
1886-1887 | 风车磨坊 | Windmill mill | 61cm*50cm | 布面油画 |
1887 | 德赛夫勒大道 | Desefler Avenue | 布面油画 | |
克里希林荫道 | Krich Boulevard | 45.5cm*55cm | 布面油画 | |
从提奥公寓眺望的风景 | Vieview from Theo Apartment | 58cm*46cm | 布面油画 | |
蒙马特:风车和农田 | Montmartre: Windmills and farmland | 44.8cm*81cm | 布面油画 | |
蒙马特的田园 | The countryside of Montmartre | 81cm*100cm | 布面油画 | |
餐厅内部 | Inside the restaurant | 45.5cm*56.5cm | 布面油画 | |
日本趣味:千住大桥之雨 | Japanese fun: the rain of the thousand bridge | 73cm*54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的工人 | Arles's workers | 54cm*64cm | 布面油画 | |
春天钓鱼 | Spring fishing | 49cm*58cm | 布面油画 | |
唐吉老爹 | Julien "Père" Tanguy | 92cm*73cm | 布面油画 | |
唐吉老爹 | Julien "Père" Tanguy | 65cm*51cm | 布面油画 | |
草地 | meadow | 30cm*39cm | 布面油画 | |
散布在阿尼埃尔的塞纳河畔 | Scattered along the Seine in Aiel | 49cm*66cm | 布面油画 | |
塞纳河畔 | The Seine Meets Paris | 32cm*46cm | 布面油画 | |
树 | tree | 46cm*36cm | 布面油画 | |
树和灌木丛 | Trees and bushes | 46.5cm*55.5cm | 布面油画 | |
三色堇花篮 | Pansy flower basket | 46cm*55.5cm | 布面油画 | |
贝母花 | fritillary flower | 70.5cm*60.5cm | 布面油画 | |
草和蝴蝶 | Grass and butterflies | 51cm*61cm | 布面油画 | |
开花的梅树 | The flowering plum tree | 55cm*46cm | 布面油画 | |
铃鼓酒馆的老板娘 | Woman in the 'Cafe Tambourin' | 55.5cm*46.5cm | 布面油画 | |
浮世绘仿作——花魁 | Ukiyo-e imitation of —— flower chief | 105cm*60.5cm | 布面油画 | |
三本小说 | Three novels | 31cm*48.5cm | 油画 | |
苹果 | apple | 45.7cm*60.4cm | 布面油画 | |
水果静物 | Fruit still life | 48.5cm*65cm | 布面油画 | |
红色卷心菜和洋葱 | Red cabbage and onions | 50cm*64.5cm | 布面油画 | |
意大利女子 | Italian woman | 81cm*60cm | 布面油画 | |
戴草帽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in a straw hat | 19cm*14cm | 布面油画 | |
自画像 | self-portrayal | 41cm*33.5cm | 布面油画 | |
自画像 | self-portrayal | 41cm*33.5cm | 布面油画 | |
戴草帽叼烟斗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with straw hat and pipe | 41.5cm*31.5cm | 布面油画 | |
戴草帽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in a straw hat | 34.9cm*26.7cm | 布面油画 | |
戴草帽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in a straw hat | 40.5cm*32.5cm | 布面油画 | |
1887-1888 | 书及静物 | Books and still life | 73cm93cm | 布面油画 |
两朵剪下的向日葵 | Two cut sunflowers | 43.2cm*61cm | 布面油画 | |
戴灰色毡帽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in grey felt hat | 19cm*14cm | 布面油画 | |
1888 | 罗林婴儿画像 | Rollin Baby Portrait | 35cm*24.5cm | 布面油画 |
插着夹竹桃的意大利花瓶 | Italian vase with oleander | 60.3cm*73.6cm | 布面油画 | |
梵高在阿尔勒的卧室 | Van Gogh's bedroom in Arle | 92.3cm*73.6cm | 布面油画 | |
梵高的椅子和烟斗 | Van Gogh's chair and his pipes | 91.8cm*73cm | 布面油画 | |
高更的扶手椅 | Gauguin armchair | 90.5cm*72.5cm | 布面油画 | |
献给高更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dedicated to Gauguin | 61.5 cm *50.3 cm | 布面油画 | |
鞋 | shoes | 45.7cm*55.2cm | 布面油画 | |
一双皮鞋 | A pair of leather shoes | 32.5cm*40.5cm | 布面油画 | |
螃蟹背面 | The back of the crab | 38cm*46.5cm | 布面油画 | |
正开花的果树园 | A flowering fruit garden | 72.4cm*53.3cm | 布面油画 | |
坐在藤椅上的莫斯梅半身像 | A bust of Mosme sitting in a cane chair | 73.3cm*60.3cm | 布面油画 | |
军人画像 | Military portrait | 65cm*54cm | 布面油画 | |
画家母亲的肖像 | Portrait of the painter's mother | 40.5cm*32.5cm | 布面油画 | |
年轻士兵肖像 | Portrait of young soldiers | 31.5cm*23.6cm | 水彩 | |
卡米尔·罗林画像 | Portrait of Camille Rowling | 40.5cm*32.5cm | 布面油画 | |
阿曼德·罗林画像 | Portrait of Armand Rowling | 65cm*54cm | 布面油画 | |
欧仁·博赫画像 | Portrait of Oren Boch | 60cm*45cm | 布面油画 | |
吉诺夫人画像 | Portrait of the Ginoux | 93cm*74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的歌舞厅 | Arle's singing and dancing hall | 65cm*81cm | 布面油画 | |
罗林女士和她的宝贝 | Ms.Rowling and her baby | 92cm*73.5cm | 布面油画 | |
奥格斯蒂娜·鲁琳妈妈和她的婴儿 | Augstina mother mother and her baby | 63.5cm*51cm | 布面油画 | |
盛开的杏树 | Apricot trees in full bloom | 48.5cm*36cm | 布面油画 | |
盛开的小梨树 | Small pear trees in full bloom | 73cm*46cm | 布面油画 | |
肉贩商店 | Meat vendor shop | 50cm*42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夜间的露天咖啡座 | The Café Terrace on the Place du Forum | 81cm*65.5cm | 布面油画 | |
夜间咖啡馆 | The Night Cafe in the Place Lamartine in Arles | 70cm*89cm | 布面油画 | |
黄房子 | Yellow house | 72cm*91.5cm | 布面油画 | |
罗纳河的星夜 | 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 | 72.5cm*92cm | 布面油画 | |
海滨小镇圣·马利附近的海景 | Sea view near the seaside town of St. Marley | 51cm*64cm | 布面油画 | |
圣·马利的海景 | Ocean view of St. Marley | 44cm*53cm | 布面油画 | |
普罗旺斯的谷物丰收 | Grain harvest in Provence | 51cm*60cm | 布面油画 | |
收割者 | reaper | 73.6cm*93cm | 布面油画 | |
耕地 | plough | 72.5cm*92.5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的农舍 | Farmhouse in the wheat field | 45.3cm*50.9cm | 布面油画 | |
普罗旺斯农庄 | Provence Farm | 46.1cm*60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 | cornfield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 | cornfield | 54cm*65cm | 布面油画 | |
花圃 | parterre | 48.9cm*66cm | 布面油画 | |
鸢尾花 | Irises | 48.5cm*36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公共花园的入口 | Entrance to the al public Garden | 72.3cm*90.8cm | 布面油画 | |
红色葡萄园 | The Red Vineyard | 75cm*93cm | 布面油画 | |
蓝色火车 | Blue train | 46cm*49.5cm | 布面油画 | |
粉红色果园 | Pink orchard | 64.5cm*80.5cm | 布面油画 | |
盛开的果树园 | In full bloom fruit garden | 54cm*65.2cm | 布面油画 | |
岩石区 | rocky area | 54.9cm*65.7cm | 布面油画 | |
白色果园 | White orchard | 60cm*81cm | 布面油画 | |
画架前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in front of the easel | 65.5cm*50.5cm | 布面油彩 | |
播种者 | seeder | 32cm*40cm | 布面油画 | |
夕阳下的播种者 | The sower in the setting sun | 64cm*80.5cm | 布面油画 | |
播种者 | seeder | 73.5cm*93cm | 布面油画 | |
艾登庭院的回忆 | Memories of Eden Courtyard | 73.5cm*92.5cm | 布面油画 | |
向日葵 | sunflower | 91cm*71cm | 布面油画 | |
玻璃杯中的一枝杏仁花 | An almond flower in a glass | 24cm*19cm | 布面油画 | |
十四朵向日葵 | Fourteen sunflowers | 92cm*73cm | 布面油画 | |
1888-1889 | 柑橘静物 | Citrus remains | 59.5cm*46cm | 布面油画 |
1889 | 鸢尾花 | Irises | 71cm*93cm | 布面油画 |
灌木丛 | shrubbery | 72cm*92cm | 布面油画 | |
耳缠绷带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 | 60cm*49cm | 布面油画 | |
耳缠绷带叼烟斗的自画像 | Self-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s and pipe | 51cm*45cm | 布面油画 | |
向日葵 | sunflower | 95cm*73cm | 布面油画 | |
向日葵 | sunflower | 92cm*72.5cm | 布面油画 | |
梵高在阿尔勒的卧室 | Van Gogh's bedroom in Arle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梵高在阿尔勒的卧室 | Van Gogh's bedroom in Arle | 56.5cm*74cm | 布面油画 | |
拿着调色板的自画像 | Holding a self-portrait of a color palette | 57cm*43.5cm | 布面油画 | |
星夜 | Starry Night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柏树 | cypress | 93.3cm*74cm | 布面油画 | |
农田和农夫 | Farmland and farmer | 54cm*65.4cm | 布面油画 | |
柏树中的麦田 | Wheat fields in cypress trees | 72.5cm*91.5cm | 布面油画 | |
雨 | rain | 73.3cm*92.4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大道开花的栗子树 | Foming chestnut trees on Arles Avenue | 72.3cm*91cm | 布面油画 | |
有山为背景的麦田 | A wheat field with a mountain background | 70.5cm*88.5cm | 布面油画 | |
收割者 | reaper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田野风光 | Field scenery | 33cm*41.4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与柏树 | Wheat fields and cypress trees | 73.5cm*92.5cm | 布面油画 | |
摘榄菊 | Pick olive chrysanthemum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橄榄树 | olive | 51cm*65.2cm | 布面油画 | |
圣·雷米教堂景观 | Saint-Rémy-de-Provence Church View | 45.1cm*60.4cm | 布面油画 | |
圣·保罗医院花园 | St. Paul's Hospital Garden | 73.5cm*60.5cm | 布面油画 | |
圣·雷米医院的庭院 | The ard of St. Rememy Hospital | 95cm*75.5cm | 布面油画 | |
橄榄园 | olive orchard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阿尔盛开的果树园 | Blooming fruit tree garden in Arles | 65cm*50cm | 布面油画 | |
圣·雷米的白杨树群 | St. Remy's cluster of poplar trees | 61.6cm*45.7cm | 布面油画 | |
光秃秃的大树 | A bald tree | 73.5cm*92cm | 布面油画 | |
光秃秃的大树 | A bald tree | 71cm*93cm | 布面油画 | |
圣·雷米精神病院的花园 | Garden of St. Remy Mental Hospital | 71.5cm*90.5cm | 布面油画 | |
林中灌木 | The forest shrubs | 73cm*92.5cm | 布面油画 | |
圣·保罗医院公园 | Of St. Paul's Hospital Park | 66.7cm*51.5cm | 布面油画 | |
白云下的橄榄树 | Olive tree under the white clouds | 72.6cm*91.4cm | 布面油画 | |
桑树 | white mulberry | 54cm*65.1cm | 布面油画 | |
橄榄园 | olive orchard | 73cm*92cm | 布面油画 | |
邮递员约瑟夫·罗林的肖像 | Portrait of the postman, Joseph Rowling | 65cm*54cm | 布面油画 | |
摇篮曲 | cradle-song | 92.7cm*73.7cm | 布面油画 | |
约瑟夫·罗林画像 | Portrait of Joseph Rowling | 64.4cm*55.2cm | 布面油画 | |
罗林夫人的画像 | Portrait of Lady Rowling | 91cm*71.5cm | 布面油画 | |
鸢尾花 | Irises | 103cm*80cm | 布面油画 | |
死去的飞蛾 | Dead moth | 33.5cm*24.5cm | 布面油画 | |
花园里的蝴蝶 | Butterflies in the garden | 55cm*45.5cm | 布面油画 | |
盛开的玫瑰花 | Roses in full bloom | 33cm*41.3cm | 布面油画 | |
夜晚 | Night | 74.5cm*93.5cm | 布面油画 | |
剪羊毛的人 | The man who cuts the wool | 43.5cm*29.5cm | 布面油画 | |
绑干草的农妇 | A farmer's wife tied to hay | 43cm*33cm | 布面油画 | |
1889-1890 | 午睡 | Afternoon nap | 73cm*91cm | 布面油画 |
1890 | 奥维的教堂 | The Church at Auvers | 94cm*74cm | 布面油画 |
永恒之门 | Sorrowing Old Man | 81cm*65.5cm | 布面油画 | |
茅草屋 | Banda | 59cm*72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风景 | Auvers scenery | 52cm*50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的房子 | Houses at Auvers | 75.5cm*61.8cm | 布面油画 | |
夜晚的白色房屋 | The White House at night | 59cm*72.5cm | 布面油画 | |
卡迪威尔的茅屋 | The ts in Cartwell | 72cm*91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的房屋 | Houses at Auvers | 61cm*73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的乌鸦 | Wheat Field with Crows | 50.5cm*103cm | 布面油画 | |
麦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 | The wheat fields were under the overcast sky | 50cm*100.5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风光 | Auvers scenery | 55cm*65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近郊 | Auvers suburb | 72cm*90cm | 布面油画 | |
罂粟田 | Papaver field | 82.7cm*102cm | 布面油画 | |
原野 | open country | 73.3cm*92cm | 布面油画 | |
奥维的麦田和白色房子 | Wheat fields and white houses in Auvers | 48.6cm*83.2cm | 布面油画 | |
有蝴蝶的长草地 | A long meadow with butterflies | 64.5cm*80.7cm | 布面油画 | |
杜比尼的花园 | Daubigny's Garden | 50.7cm*50.7cm | 布面油画 | |
日暮风光 | The sunset scenery | 50cm*101cm | 布面油画 | |
草地上的树干 | The trunk of the grass | 72.5cm*91.5cm | 布面油画 | |
树根 | tree stump | 50cm*100cm | 布面油画 | |
穿白衣的女孩 | A girl in white | 66.7cm*45.8cm | 布面油画 | |
加歇医生肖像 | Portrait of Dr. Gachet | 68cm*57cm | 布面油画 | |
麻风病人复生 | The leprosy patient returned to life | 50cm*65cm | 布面油画 | |
第一步 | First Steps | 72.4cm*91.1cm | 布面油画 | |
罂粟和蝴蝶 | Poppy and butterfly | 34.5cm*25.5cm | 布面油画 | |
枝上杏花开 | The apricot blossom on the branches | 73.5cm*92cm | 布面油画 | |
鸢尾花 | Irises | 92cm*73.5cm | 布面油画 | |
瓶中蔷薇 | Bottle rose | 93cm*74cm | 布面油画 | |
花瓶与花 | Vase and flower | 54cm*51cm | 布面油画 | |
玫瑰 | rugosa rose | 71cm*90cm | 布面油画 |
精神映射
“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讲,一切文学艺术都是情感的艺术,没有情感也就没有艺术。在艺术创作和欣赏中,始终起重要作用的是心理要素就是情感。”梵高通过绘画向世人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 他不关心事物的原貌,而用色彩和形状来表达所画事物,通过夸张甚至改变事物外在形式来表达情感。他利用手中的笔,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融入到绘画中, 让自己的图画与这个世界展开一场内心的对话。 《向日葵》则是最能体现其情感的作品:太阳一样色彩的向日葵, 花瓣如同燃烧的火焰, 色彩的明亮与丰满,展现着梵高内心永远的热情与活力, 如同太阳一样生生不息。 梵高运用自己丰富的笔触和独特的色彩,向世人倾诉着他对于生命的情感。
人道主义
梵高深受画家米勒、作家狄更斯和左拉等人的影响,对自己的故乡和土地、对劳苦群众、农民和矿工、对自己的朋友和兄弟有着深挚的爱,透露着饱满的人道主义精神。梵高对艺术的追求就像他曾经从事过的传教工作那样,有着宗教般的虔诚。他在矿区传道时为了救助困难矿工,把自己的东西都送给了他们,自己忍饥挨饿。他在画完《吃土豆的人们》写到:我试图强调,那些在灯光下吃土豆的人们就是用他们那伸向盘子的手去挖掘土地的,因而是表现体力劳动的,是表现他们怎样老老实实地挣得他们的食物的。他在自己的堂兄摩威去世后,画了几幅《盛开的桃树》,并且写下同样美好而深情的诗句:不要以为,死去的人死了,只要活人还活着,死人总还是活着,总还是活着。
梵高出生在农村,一生漂泊无依,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大自然,思考着绘画对象身上本质的东西,利用色彩和构图描绘着独特的美。农民、工人等底层人民,向日葵、丝柏、豌豆等日常景物,甚至梵高自己的感情波动、生活经历都成为其创作的题材,梵高凭着自己敏锐、特殊的艺术感觉表现出了独属于对象本身的感情和灵魂。
自画像
梵高一生创作了多幅自画像。在1885年到1889年间,他完成了40余幅不同神态的自画像,有的神采奕奕,有的严肃专业,有的悲惨凄凉。自画像也反映着梵高风格的转变形成,早期的《含着烟斗的自画像》(1886)中浓重的大地色系是其作画的主要色调。强调光与影的对比,着重传达人物的形式和本质;《戴灰色毡帽的自画像》(1887)将长短笔触结合起来,创造出色彩的对比。笔触从垂直、圆形、对角线到向外辐射,显示了梵高对色彩和笔触的变化所产生的各种效果的探索;《耳缠绷带的自画像》(1889 )以“遥远的目光”来反观自己。低垂的目光表明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现状,也不愿意被别人关注;《画架前的自画像》(1889)中躁动的画面和犀利的目光,让人感受到作者精神的巨大压力。梵高通过自己的双眼,反射出画家观看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形象,包含着情感的色彩和思想的深度。
风景物
梵高认为只有人和大自然的结合才能创造伟大的艺术。他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大自然,热衷于在野外写生,思考着对象身上本质的东西,在画布上深情地倾诉着其独特的美并把自己看作农民画家,向日葵、麦田、鸢尾花、豌豆花、丝柏、橄榄树甚至土豆等,无不成为他画作中的经典素材。麦田是梵高最喜欢、创作最多的风景,从《播种者》到《布格罗的收获风景》,从绿油油到金灿灿,麦田的一丝变化都没有躲过梵高的眼睛,都用画笔记录了一遍。 在麦田里,梵高找到了自己孤独的感情的填补和瞭望世界的窗口,也成为了梵高生命的最后归宿地。 农村的人、事、景,都在梵高的创作下生动清晰,表现出质朴乡土气息的艺术特色。
平凡人
坎坷的生活让梵高长时间混迹于社会的底层社会,让其接触了更多的劳工阶层。他还喜欢阅读狄更斯和左拉的作品,更是从精神上对底层人民充满着同情和向往。他在博里那日矿区以传道士的身份接触过生活困难的矿工,在家乡埃顿、纽南发现了为生存努力的织布工、农民等,创作了《背种者》《吃土豆的人》《播种者》《收割者》等作品。梵高的这种对生命的敬爱,源于其宗教信仰,梵高出身宗教家庭,年轻时认真学习过神学理论并从事传教士工作,他认为艺术家和传教士应该有这样的信念:一切真正美好的东西,包括人的自身和他们作品的内涵以及道德和心灵崇高的美都来自上帝。
狂欢的色彩
梵高通过明艳色彩的鲜明对比、大色块装饰的对比和颜色丰富性的对比,使无法稀释和抹匀的凝固状态的明黄、深红、靛蓝、苍绿、艳紫等油彩就好像一颗被揉搓的灵魂,粘稠的血液因为激情,在丧失倾诉的寂静中;像混乱的手指,因为无法抓住空虚而扭曲,麦田呈于天空下,好似一种激扬骚乱的情绪纠绕在压抑而明丽的色彩中,迎面扑来令人惶乱的气息。他对色彩的大胆运用,使得他绘画作品中的每一个物体不再是一个个静物,而是一个个充满着生命的动态形象,这些动态的形象都在以其独特的方式燃烧着它们凄艳的生命。
激情的笔触
笔触是描绘作品留下的痕迹,有平涂和厚堆两种方式。在梵高的作品中往往都留下极富表现力的笔触,旋转的、跳跃的笔触使他在创作中完全摆脱客观物象的束缚,进入到忘我的创作状态中,使麦田、树木、星空的图像如火焰般向上升腾,极大地震撼观者的心灵。作品《日落时阿尔附近的麦地》中前面大片金黄色的麦地是平涂色,用整齐的笔触把麦秆朝左倾斜地画,就像风吹过一样,很好地体现出丰收的喜悦场面。作品《星夜》是梵高生病时期创作的,充分反映了他此时的激情状态。画中天空的云朵与大地的树木、房子都处于旋转的扭曲的线 条中,沉重的蓝色调给人带来一种恐惧、压抑的心里感觉。黄色在旋转的笔触的下就像暴风雨来临,席卷大地低矮的房子和远山,这种运动的画面 就像梵高精神上的躁动和内心绝望的挣扎。
颤栗的漩涡
漩涡形笔触是梵高热烈性情的一种外化,是他在作品中燃烧的激情。这种笔触不仅仅是背景,也是景物随着曲线的流动本身也延伸开来,这显示主角和背景融为了一体。在《星夜》中,漩涡状的月亮成了一个圆形的“洞”,感觉能把人吸进去。这种笔触像是一种物理学上的流体动态,让人产生一种类似于眩晕、微蘸、沉浸的感觉让观者的心跟着笔触的流动荡来荡去。虽然画中的多个物体虽然不同,但是这种漩涡形感觉是连续的,比如从树冠连续到了天空,形成了我们中国画常说的“笔断意不断”的感觉。这也是绘画走向表现主义的重要一步。
精神的颠覆
梵高在阿尔时,罹患精神疾病。内心的痛苦和困扰让画中的景和人的线条和形状更加扭曲和夸张,创造出一种令人不安和离奇的效果,呈现奇特和幻觉的特征,色彩变得更加厚重和暗沉,带有一种病态的氛围,《星夜》和《丝柏》是重要代表。同时梵高的精神疾病使他的艺术风格变得更加独特和个人化,他试图通过艺术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和体验。他使用色彩、线条和形状来传达他对现实世界的感知和情感体验,使观者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和独特的视觉感受。
对版画的借鉴
日本版画画面采用非对称性构图, 隐藏着对于不规则、不对称与不匀称事物的欣赏与推崇,存在种种变幻的可能性, 所以能给画家与观者留出了遐想空间。 另外日本版画艺术中对于日常生活有着特别关注, 这都刚好与梵高艺术中的平民思想不谋而合。 同时其多变的色调也吸引了梵高的目光,他进行了大量的临摹学习,于 1887 年创作的《唐吉老爹》中,唐吉头部正上方和右上方分别临摹了歌川广重的《富岳三十六景·相模川》和《五十三次名所绘·石药师》。《献给高更自画像》中表现手法上借用了日本和尚为原型,是梵高对东方思想中天人合一境界向往的体现。 圣雷米时期的《星夜》漩涡状星河借鉴了葛饰北斋的《神奈川冲浪里》,这也显示出梵高对其构图精髓的掌握,以及葛饰北斋绘画对他的深远影响。梵高集日本版画的艺术构图、线条、色彩之长处,不断摸索改良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特点,并将之发扬光大。
梵高在生前没有引起世人关注,但在死后反响强烈。他拥有异乎寻常的再现才能,以独特的力量将事物的形式和品质转移到画布上,而且并不会因为被赋予了他自己的情感以及关于他自己的沉思而变得缺乏客观性。他希望创造一种纯真的艺术,不仅仅要为有眼光的艺术鉴赏家所欣赏,还要给予所有观画者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梵高的作品具有一种人文情怀的高贵和柔软,能抚慰伤痛化解情绪,净化心灵。
梵高的画作一直是绘画市场的热门,1990年5月,《加歇医生》被纽约佳士得以8250万美元成交,成为梵高最贵的画作;1998年,《没有胡子的自画像》在纽约佳士得拍卖行以7150万美元成交;2017年11月,《田野里犁地的农夫》在佳士得纽约“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夜拍”中以8131.25万美元成交;2021年3月,《蒙马特尔街景》在法国巴黎苏富比拍卖行的拍卖中以1309.1万欧元成交。
梵高的风格早期师承荷兰传统绘画风格,在巴黎吸收亮丽细腻的印象派特色,还对日本浮世绘绘画的构图、色彩等有所借鉴,最终在阿尔形成独特风格。梵高不满足于印象派刻板片面的追求光线颜色,强调作品要抒发艺术家的自我感受和主观感情,将形式主义发挥到极致,着重表现物质的具体结构性。他善于处理色彩、主题、空间和情感,注重表现对自然、生活的主观感受,有意识地改变视觉方式的特点,奠定了现代艺术的基石,直接影响到挪威的蒙克创作美术经典《呐喊》,为后来的野兽派绘画提供了思想指引,弗拉芒克的《布日瓦勒》(Bougival)就是典型代表。作为同时代的朱利斯·迈耶-格拉斐著作《现代艺术》开启了德国第一个先锋流派即表现主义,他们画面中充满着强烈的色彩,得益于梵高和高更的作品启发。梵高在艺术上的创新理念使他成为20世纪占据重要地位的表现主义流派先驱之一。
梵高的时代正值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经济空前繁荣,城市化进程加快,战争的阴霾让人们产生一种无所适从之感。梵高主观反映精神情感的“向内心走去”主题成为一种时尚,肇始于绘画领域,随后扩展至文学、雕塑、建筑的等领域,启发了康定斯基、弗兰茨·卡夫卡等名人,对20世纪的艺术乃至社会发展都产生了影响。
中国诗人、作家余光中写道:梵高一生匆匆,只得三十七年。后面的十五年都在狂热的奉献中度过:前五年献给宗教,后十年献给艺术。许多画家的光都是外来的,取自现实,梵高的光却发自内里,像是发自神灵的光源。
法国艺术史家亨利·福西永写道:他是他时代中最热情和最抒情的画家。对他来说,一切事物都具有表情、迫切性和吸引力。一切形式、一切面容都具有一种惊人的诗意。他感到大自然生命中具有一种神秘的升华,他希望将它捕捉。这一切对他意味着是一个充满狂热和甜蜜的谜,他希望他的艺术能将其吞没一切的热情传达给人类。
法国艺术评论家艾尔贝·奥里耶评价称:梵高是个令人激动的、渊博和复杂的艺术家,“令人难以置信地耀眼”。他是一位亢奋的唯美主义者,远离所有平庸的道路;他的大脑处于高潮状态,难以抵抗地将熔岩倒入艺术的深谷中;他是一个可怕的、发狂的天才,通常很高雅,有时行为怪诞,总是处于病态的边缘。
中国作家冯骥才写道:他的一生,充满世俗意义上的“失败”。名利皆空,情爱亦无,贫困交加,受尽冷遇与摧残。但他与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斗,拼死为人间换来了艺术的崇高与辉煌。
弟弟提奥·梵高写道:天才沿着神秘的轨迹成长。
西班牙画家毕加索说道:梵高如果不是一位疯子,就是我们当中最出色的。
梵高去世后逐渐被世人认可,作品被世界各大顶级博物馆收藏。其中得益于提奥·梵高和其儿子的赞助的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收藏有梵高最多的作品。荷兰海伦·库勒慕勒博物馆,其中收藏有第二多的梵高作品。其中《星夜》(1889.73×92cm)收藏于纽约现代美术馆、《第4张14朵向日葵》收藏于伦敦国家画廊。
梵高国家森林公园
又名高费吕韦国家公园,位于荷兰阿纳姆市外,是荷兰最大的自然保护区,也是西北欧最大的低地自然保护区。它形成于冰川时代晚期,现由大片的森林、交错的沙丘组成,风景优美。它还是全欧洲最大的雕塑公园,散落融入的陈列方式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整个公园起初归海伦·库勒与其丈夫安东·穆勒所有,后遇财务危机,两人将公园捐献给荷兰政府,条件是建一座博物馆,就是现在的有"收藏梵高作品第二多"之称的海伦·库勒慕勒博物馆。该博物馆收藏有《吃土豆的人》(初始版)《播种者》《永恒之门》等近300幅梵高画作,被称为“梵高森林”。
梵高博物馆
梵高博物馆建成于1973年的荷兰阿姆斯特丹,绝大部分由梵高的侄子文森特·威廉捐赠。馆藏梵高的200幅油画、500幅素描和800多封信,占其四分之一的油画、一半的素描和接近全部的信件。馆藏的有《吃土豆的人》(最终版)《向日葵》《麦田的乌鸦》等知名作品。每年参观人数可达百万。
梵高故居
梵高一生辗转多地,身后名声日隆,生活工作过的地方都被后人整饬修复来怀念这位独特的画家。有荷兰津德尔特的故居、英国伦敦的故居、荷兰纽南的故居、法国阿尔勒的故居、法国奥维的故居等。在法国圣雷米镇有一条文森特·梵高大道,大道旁有埃斯汀博物馆,有专门一面墙讲述梵高的一生,还有阿尔皮耶山博物馆放有梵高的胸像。
1990年,从他的生辰(3月30日)到他的忌日(7月29日),以“梵高画作回顾展”为主题的百年祭正在他的祖国展开,四个月吸引了125万人欣赏,更有同时段10万人凭吊。至今世界各地关于梵高的画展数量可观。诞辰日和去世日也会进行相关活动。梵高一生中住过的地方都被保护起来,供世人瞻仰。
以梵高生平为内容的纪录片、电影数量可观,其中导演安德鲁·赫顿(Andrew Hutton)制作,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Benedict Cumberbatch)为主角的纪录片《梵高:画语人生》和集结全球125位画家,历时7年,绘制65000幅油画并获得多部奖项的的定格油画电影《至爱梵高·星空之谜》流传最广。
《燃烧的梵高》由演员王劲松领衔出演,描绘了梵高从事多种职业,生活困顿但执着绘画取得辉煌而又孤独的一生。舞台剧《梵高自传》利用14场戏,21处场景,50多个人物,依托于完整而清晰叙述逻辑,展现出了梵高走向绘画巅峰的过程,也剖析出了梵高走到疯狂境地的缘由。音乐剧《梵高》利用穿越的方式,在时光倒流的岁月里描述梵高彷徨而又坚定的绘画之路。
梵高的各类传记有很多,如美国作家史蒂芬·奈菲 格雷戈里·怀特·史密斯的《梵高传》、中国作家余光中的《余光中讲梵高:追寻生命》、英国作家安德鲁·休斯的《极简西方艺术史:梵高》等等,其中美国作家欧文·斯通写的《渴望生活 梵高传》广受好评。
唐·麦克莱恩(Don Mclean)在1971年创作的歌曲《文森特》(Vincent),次年便成为了英国单曲榜的冠军和美国单曲排行榜的第2名。
以梵高肖像、作品以及相关经历打造的文创周边、服装首饰和文旅创意等都给现在的人们带来新的惊喜。
库克群岛于2015年发行了一枚梵高逝世125周年纪念币,背面取自《戴草帽的自画像》;库克群岛、纽埃岛、加蓬、乍得发行的纪念币上都曾出现过梵高作品《星夜》;2003年是梵高诞辰150周年,荷兰为此发行了纪念币,用梵高的名字为素材构成了《拿着调色板的自画像》图案。
莫桑比克、法国、马尔代夫等国家都曾发行过以梵高作品内容的邮票,梵高自画像还进入了禁毒邮品。
全名克拉西娜·玛丽亚·霍尔尼克(Krasina Maria Horník)
新亚洲娱乐(英文名:ASIA ENTERTAINMENT GROUP LIMITED,全称:新亚洲娱乐联盟集团有限公司)是一家以从事戏剧制作人及杂项戏剧服务为主的企业,成立于1999年,位于香港特别行政区。旗下分公司包括虎威艺能创作有限公司(TGS HK)、稻草人娱乐创作社(Scarecrow Entertainment)、虎威王朝音乐创作股份有限公司(TGS Music)、虎威活力娱乐传播有限公司(TGS Taiwan)、AK Entertainment(Korea)以及AEG Korea等。
印度孟买SENSEX30指数(又称孟买敏感指数)为印度最被广泛使用的指数,为投资印度的重要参考指标,是由孟买证券交易所发行。由于各类媒体提到的“印度股市”,实际上都是孟买股票交易所,因此,该交易所的SENSEX-30指数几乎成了印度股市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