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过最苦的日子是什么样的?现在想想还会感到自豪,敬佩自己熬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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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过最苦的日子是什么样的?现在想想还会感到自豪,敬佩自己熬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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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喜庆船帆
    喜庆船帆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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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银川二中69届初中毕业生,那年冬天,学校把我发配到贺兰县丰登公社社办中学所在的那个队插队。一开始我不想去,因为班里大多数同学都分配了工作,要么去了铁路,要么进了工厂。我属于另类——因家庭问题没有解决,不予分配,面临着两条路:或者下乡,或者流浪社会当个混混。当然,若硬赖着不下乡也不是绝对不行,但那样一则与当时的大背景不吻合,二来学校也有一句话:一旦你父亲的问题得以解决,我们还是可以考虑给你分配工作的。所以我和家里一商量,权且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于是,15岁的我在农村呆了10个月的时间。

    我去的地方说是在贺兰县,准确的讲大约就在今天银川西北角“览山会场”那一片。当初因为银川城市很小,四周都被城墙包围着,出了西门就是农田,所以从心理上就感觉非常遥远,实际上我所在的生产队与银川市中心钟鼓楼的直线距离也就是不到20多华里,因此,那阵我偷着回家是一把好手。因为没有自行车,要么全凭两条腿走;要么搭乘队里到老城搞副业的毛驴车,好在路不远,最多2个小时能够走到家。可是,问题来了:因为回家太勤了,其他人就有了看法,特别是一起下乡的其他中学的知青有几个比较激进,也不知道哪个婊子儿养的跑到队长跟前告了我一状,说我是“机会主义者”,要严格管理。

    队长姓哈,其实是个憨厚人,本来也没指望我干个啥——因为我那时个头太小,只有一米五几,在所有的知青里是最低的,甚至还不如一些女生。但是现在既然有人告状,队长就不能不管了。不过他有他的烂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他把所有的知青找到一起,说现在有一个活计你们谁干?大家就问“啥活?”队长答复是“苦活、累活、日脏活!”而且用你们城里人的话说就是“下三烂的活!”这下子把所有人都给吓唬住了,谁也不吭声了。有人怯生生的问:“究竟是啥活嘛····”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拉粪车!”队长一声大喊,全体知青就地跳了起来!队长笑眯眯的说:“先别慌,听我慢慢说——”

    我们插队的时间,正赶上“文革‘’,国家乱了套,啥也没有章法,人民公社穷的叮当响,买不起化肥,种地基本上全靠有机肥,说白了就是人粪、猪粪、狗粪和其它大牲畜粪便。可是光靠自己所在的生产队那点肥料是远远不够的,得想别的办法。计划经济的年代,城市就是城市,农村就是农村,两家不能发生横的关系,包括城市里的垃圾和排泄物,都要由一个叫做“市环卫管理科”的单位统一调拨,或者送到本市县郊区公社的田里,或者统一送到某地掩埋处理。那时银川市与贺兰县是相互不接轨的两个行政单位,虽然土地连在一起,但是银川市公共厕所产生的肥料根本就不可能流失到贺兰县的。银川“市环卫管理科”对于农村人擅自跑进城里的公共厕所掏粪是毫不留情,抓住就连粪车一起没收,谁敢反抗非打既骂。可是对于下乡知青在自己家附近公厕里掏粪的行为非但不管,反而认为是与旧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积极鼓励。队长老实憨厚不假,但和一切农村人一样,有他自己的贼心眼——他早就发现附近几个生产队家住银川市的知青可以随便跑到城里自己家附近公共厕所掏屎拉尿,整车整车的往所在生产队的农田里倒,可是把光给沾大发了。因此,他也动了心思,觉得自己生产队里不是也有好几个家住在银川的娃娃嘛,为什么不让这些娃娃顺手牵羊进城拉粪呢?

    借这个机会,队长就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我们。长话短说,就是一句话:你们中间有谁愿意干拉粪车的营生?不用下地干活,一个礼拜拉两趟,一趟记10 个工分。至于想回家我不管!

    队长原以为会有人主动报名的,不料大家面面相觑,半天,有人嘟囔道:“这不是成了老驴了吗?”还有几个女生恶心的当场呕吐起来!这个时候,一中的“大洋马”耍了个滑头,提议说“让二中的哥们干,他最爱回家了!”这么一说,等于是给其他人解了套,三中、四中和铁中的跟着瞎嚷嚷,都说“同意”、“没意见”,用今天的话说,等于是把我“全民公决”给“决”出来了,干也得赶,不干也得干!老哈说:“既然如此,那就是你了,咋样?”我当时很气愤,到不是这活计我干不了,而是觉得外校的学生欺负我,因为其他几个中学的都是好几个,个头也大,二中只有我一个,太孤立了。但是又一想,去他妈的吧,干就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父亲对我说过一句话我始终没有忘记:“世界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于是,我把头一点答应了,“大洋马”等几个坏家伙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好像他们沾了多大便宜似的,几个女生却默默无言的看着我,不乏同情的目光不经意间的流露出来····

    下午,我去牲口圈里领来了拉粪车。这种车现在已经没有了,构造其实并不复杂,就是那种在人拉或者是驴拉的小拉车基础之上改造的:在车帮子四周用厚木头板加高加宽,最上面朝天之处的大盖子上开一个一平方尺的口子,使之成为一个2x1平方米的箱子,方头方脑,装上满满一箱粪便至少也有二、三百斤重。作为副件的还有一只长把马勺和两个木桶。每次装满了粪之后,要拉到生产队统一指定的粪坑,使劲把粪车翻个底朝天,连屎带尿统统倒出来,到春天按比例掺上灰土沤肥。由于长期使用,屎尿早已深深的渗透了木头,臭不可闻!那一瞬间,我几乎连午饭都吐了出来。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只是一想到从今以后可以用它为遮掩,名正言顺的回家,心里也就平衡了····

    关于我的这段经历,说多了实在是让我太尴尬,还是简单的说一下吧——

    天还没亮,便自个儿套上车往往城里走。沿着唐来渠畔底下的黄沙小路,粪车到也走的轻快,偶而遇上一滩水,发出“哗——”的一声,溅开一片水花,浇进人的脖子里,晾嗖嗖的。遇上大石头,空荡荡的粪车箱里发出一声巨响,把人还吓了一跳,原来是马勺在捣蛋。走着走着,没准哪里还突然钻出个沙噗噗,就是学名被叫做“蜥蜴”的那玩意儿,边跑还边歇下脚来回头望望你,嘴巴大张,好似面带三分笑,也挺心疼的。因为此时是空车,再加上马上可以回家见到亲人,所以脚步飞快,根本就不觉得累,因此 20里路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我家那时在老十一中附近的机关家属院里居住,趁天还没有大亮,熟人看不见,我已经进了大院,把粪车停靠在最里头的公厕门口,粪车没人偷,因此不怕丢,赶紧进家门····

    前面我已经说了,那阵我家点子正背着,全家四分五裂——父亲头上戴着好几顶“帽子”,什么“叛徒”、“假党员”、“走资派”,被机关造反派“群专”着,已经很久回不了家。哥哥在海原县西安公社插队,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弟弟。见我突然回来了,自然欢喜不已,谝上一会儿然后上街或理发或洗澡干一样,赶巧了没准还能看场电影。中午回来,院子里的邻居全都贼头贼脑的探出头来,名曰问候,其实是巴不得你赶紧滚蛋——粪车实在是太臭了,而且待一阵子掏粪的时节更是能让所以的人不待见!

    母亲赶紧升火做中饭,无非馒头稀饭就着白菜土豆,没多少油水,更没有肉,但吃的格外香。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一眨眼的工夫,饭就吃完了,于是就该到干活的时间了。一声长叹,十五岁的少年立马变成了八十岁的老汉····

    实话实说,尽管什么“文化大革命”大肆宣扬“破旧立新”,但那都是胡溜逼,有权有势的人谁也看不起掏粪这活计,毕竟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再加上我父亲已经被打倒,所以在院邻眼中,我肯定就是一个下三烂!我那时心情非常压抑,时有一种“泪打眼窝出,血往心底流”的感觉。不知道多少次在心中暗暗发誓;吃尽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假如有那么一天,我能够挺直腰板站在人前,我一定不忘今日屈辱,做堂堂铁打的英雄汉!当然,在后来的岁月里,我部分的实现了自己的心愿,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因为现实的问题是在“这一刻”——1969年之末,我别无选择,唯一的工作是拉粪车!

    现在,我全副武装开始战斗:头戴一顶破草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脸上裹着个大口罩,手上护着一副帆布手套,往厕所里走。必须解释一下,我的这些行头都是有讲究的,草帽、墨镜、口罩、手套缺一不可:既能够把自己的真容遮挡住,尽可能的少让熟人认出来,又可以保护自己的肌肤不溅上粪便,尤其是墨镜与口罩——我这人天生见不得也问不得污秽之物,一直以来,只要一进厕所,就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但是,现在····

    我已经再顾不上多想了,操起长把大瓢头,从茅坑里一勺一勺的往木桶里舀屎尿,两个桶装满了,便拎到外面倒进粪车里。倘若冬天,臭味还小点;夏天的话,那简直能把你活活熏死!数不清的绿头苍蝇就像轰炸机一样此起彼落,专门往你的脸上落····仅此也就罢了,毕竟是男厕所,轮到女厕所那才叫痛苦不堪呢——你得先站在外面小声问一句“有人木?”若有反映,比方咳嗽一声你就得先等着,等到人走了你才敢进去。而有的时候,你明明连问了好几遍,就是没有反应,于是就往里走,可你刚一进去,偏偏有人光着屁股正往起站,白花花的肚皮上黑糊糊的一片,熏的你眼睛都不敢睁开····这时,你就等着挨骂吧——“臭流氓!”这都是轻的,弄不好,大嘴巴子就抡上来了,打的你满眼冒金星,而且连屁都不敢放!好容易等她走了,你才能下手操作,那一刻,心中不由的百感交集,并且连眼睛都不敢睁:女厕所茅坑里的污物甚至是太复杂了,恕我在此无法一一细致的描述,总之是把人膈应得想把五脏六肺全部吐了出来!估计掏的差不多了,拎起木桶往外走,门口候着的大婆姨、小媳妇还冲着你一边用手扇着,一边“呸、呸”的吐着唾沫,令人心头顿时泛起阵阵苦涩、鼻子发酸····

    太阳西斜,粪车也装满了,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返乡的路程。一路上尽量低着头,生怕被熟人撞到,特别是那些因为父辈身居官位而留在城里工作的女同学,个个趾高气昂,宛若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的“冬妮娅”一般,而此时的我甚至还不如修铁路的“保尔·克察金”,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一旦被撞见你像驴似的拉着粪车,她们会当作笑话讲好几个月,并且还会不断的加油添醋口口相传,从此你便在她们眼中威风扫地、猪狗不如!

    直到出了西门,再见唐来渠坝,人的心情才会恢复平静,扯起嗓子吼上几句从房东那里学到的带有浓郁腥荤色彩的民间小调,暂时把一切烦恼和忧愁忘却····

    就这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先后拉粪车进城总计有20多趟。夸张的说,我这个人从里到外早已经被粪车的信息素渗透了,浑身上下释放着臭气。直到1970年9月,我父亲获得“解放”,二中还算守信用,把我推荐到宁夏电影机械修配厂当学徒工,这才告别了拉粪车的历史····

    1978年深秋,我考上大学;4年之后,我当了警察····在漫长的从警岁月里,无论是面对年轻力壮的刑事犯罪嫌疑人,还是老谋深算的敌特人员,我从未打过退堂鼓,始终抱着“非拿下来不可”态度,想方设法完成任务。有时案情过于复杂,实在无奈了,也曾蹲在地上仰天长啸····然而每逢此时,若干年前一个瘦弱的孩子掏厕所、拉粪车、拎尿桶的情景便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之中,眼泪就一下子流了出来····再苦再累的岁月我已走过,眼前的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刹那间,浑身上下便又充满了激情与动力,义无返顾地重返搏击场,直到退休的那一刻····

    2019-03-21 13:24:36 0条评论
  • 微波炉里热冰棍
    微波炉里热冰棍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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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段,一 两千年中专毕业电子制冷,维修家电,济南市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我河北邯郸的)17岁吧,毕业去售后干,好像是个长虹康佳电视售后,地址是一个老小区里面,一套房子里面没啥家具(自己脑补一下)挨着墙的都是工作台(橡胶垫办公桌上面就是要修的电视),一个月应该是三百工资,修好一台给两三块钱,一天修七八台没问题(刚从学校出来,技术不怎么行,按现在的话配件充裕修不完的电视一天十几台没问题,重大故障不想),管吃住,干了半年就不干了太闷的慌一天到晚干不完的活,去海尔装修空调,工资三百,夏季一天补助饭补五块(当时济南市路边炒饼蛋炒饭不过一块五一个),包住不包吃,装一个空调二十五(俩人一人12.5元)当时空调外机支架厂家的,高空费没有,连接管一般四米(现在空调挂机三米,支架自己买或者自己掏钱),一个夏季每个月一千五到两千多没准(一般不会超过两千二三),当时建筑工人济南应该是五六百一个月,我算高薪了,有一个月工资没发,没给家里人要钱,我跟一个菏泽的伙计买一罐豆腐乳配馒头吃了一个月,一块豆腐乳分两顿(早上一般不吃,中午晚上吃)3.5元一罐豆腐乳,我俩连蹭饭带这么吃五六十撑了一个月,下月一发工资去人民商场吃汉堡(应该是麦当劳吧,我们公司在人民商场南门对面的胡同里,趵突泉东北角向南的胡同里面)巨无霸9.9,一般汉堡四五块的样子,我应该吃了七八个汉堡,当时满足的狠,现在想想也很开心 第二次就是13年上下家里失火,我出去打工还帐,石家庄北京夏天去装空调,有一年是正月初五就去北京了,空调活不多(天冷),就去南环富士康电子厂干活,干了大概两个月到手四千五六(交四险没金,农民不用一金,不让加班),五一前后去装修空调,到七月初回家(那一年北京公主坟地铁站都下淹了),期间基本上六点起床刷牙洗脸穿工装六点半去公司(期间买点吃的)七点公司开早会,七点十分左右领安装维修单开始打电话排顺序(一组俩人都打电话,打之前先协商好大概时间顺序,活多根本干不过来不打电话还不行),七点半出发干活,中午饭一般没时间吃,一直干到晚上十点上下(有人说了不是有的地方中午晚上不让打眼出声音吗?,你不会找自家院子的干啊,自己安排好时间,小区不让干的干店铺或者小院啊,很少有闲着的时间,除非你不想干)晚上回来交单子填安装费维修单,大概十一点半左右(怎么也的半小时,应该有很多意外,如用户不太满意,沟通服务没有敲定预约时间,没干完的需要明天或者别的时间安装,安装维修问题当时处理不好另约时间,需要配件什么的狠麻烦),十二点上下回去找个饭馆吃饭或者定外卖(有时候赶上超市没关门,赶路途中遇到的)回去泡上工作服(俩三个呢,一件一天一洗,出汗太多),一般一家空调(一台的少两三台的多)收个三五百块(纯力气活,高危还热,一般人干不了),说是一个季度实际就忙五月十号上下到七月一号上下,俩个月一般大城市两万多就是不好好干,三五万正常,再多的也有不过十个装空调的七八个干不了(太危险真的),我跟朋友借过个安装大单,一个单位大概八九十台空调,我俩干了三天(一天24小时干,一天十五六个小时,一天十二三吧),晚上工地不让住,不舍得住旅馆(北京四环内贵着呢,消费不起)我俩睡了两晚上路边(大路边不让,胡同里面靠近大路,胡同里才管的严呢),晚上溜达到12点多看店面都管了找个公司或者超市小门口(路边的,要不保安都不让你睡)普点空调纸箱子,提前买好的花露水擦一遍(北京蚊子超级厉害,一晚上擦好几遍呢),睡大概三四个小时,四点天亮起床,吃饭进开始干活,三天干完,验收,七千多丢了十几个遥控器,几台不合格(一台五十安装费,材料另算)没按图纸位置安装(图纸位置神仙都安不了,地方太小空调内机大挂不上去)最后给了五千多,俩人也没多赚钱,上当了,唯一好处是空调位置统一都好安装,这算受罪吗?

    2019-03-22 19:22:45 0条评论
  • 181的香椿树
    181的香椿树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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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苦的日子应该大学毕业后的两三年间,应该是2003年至2005年那段时间了,那个时候整个人就是感觉迷茫、无助,到处缺钱,工作也一直不顺,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什么,能做好什么。好在最后坚持去做快消品行业,咬牙坚持,才慢慢熬过来。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是熬过了那段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有时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有时感觉是一种庆幸。

    2019-03-21 14:03:03 0条评论
  • 181的香椿树
    181的香椿树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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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苦的日子应该大学毕业后的两三年间,应该是2003年至2005年那段时间了,那个时候整个人就是感觉迷茫、无助,到处缺钱,工作也一直不顺,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什么,能做好什么。好在最后坚持去做快消品行业,咬牙坚持,才慢慢熬过来。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是熬过了那段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有时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有时感觉是一种庆幸。

    2019-03-21 14:03:03 0条评论
  • 大风起兮偶飞扬
    大风起兮偶飞扬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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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加班36小时不睡觉。加班以后,头发软塌,眼睛无神,印堂发黑,皮肤暗沉出油黑眼圈和眼袋常明显,浑身无力……好像一夜老5岁!想想感到自豪,敬佩自己终于熬过来了,这时,我想到了黄继光 、董存瑞。。。。无数个先烈的身影。那些过去的苦日子,现在想起来都是甜的,当那些我曾经不喜欢的日子,变成过往时,我们才懂得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美好。曾经走过的田野,说过的话语,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梦中梦幻的泡沫。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目光注视着远方,身体陷在命运的沼泽里左冲右突,断断续续的坐着一些代价高贵而遥远的梦,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无数天昏地暗的时刻,但我们同时也会在这些挫折和痛苦中挣扎。我好佩服自己,我熬出来了。

    2019-03-21 17:40:52 0条评论
  • 退休生活怎么过
    退休生活怎么过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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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五十九岁了,经历的很多,甚至磨难是我一生的财富!

    2019-03-21 13:52:38 0条评论
  • 黄大大29
    黄大大29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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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与乐都有了。经历也成经典。但纸短言长,就无谓一赘再赘。其实,说白了,大家经历大同小异而已矣

    2019-03-21 20:52:33 0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