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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啊

  • 2015-12-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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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春天,这是一个无比绝望的冬天,我们都一往无前的奔赴天堂,我们都一往无前的奔向另一处……浩浩荡荡的工业文明,信息文明,政治变革的洪流席卷而来,裹挟着我们所有人——不论是晕头转向的还是麻木不仁的都一视同仁。

站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所有信息不断的粉碎与重组,再没有真理能够一成不变,政治的触角随着网络光纤悄然向前,自由与封闭被模糊成两个辨不清的名词,连信任也不例外,真相与乱象都沦为电子屏幕上冰冷跳动的符号。我们脚下光怪陆离的城市蛛网般延伸,纵横交错的灯光将星辰日月都映照的黯淡失色。这个世界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蓬勃发展力(如果圣甲虫还在推的话想必已经累死)迅猛发展,一切跟不上它旋转的人们似乎都会被残酷冷静的离心力给狠狠抛出。

于是我们迷茫了。我们眼前的文明的光太强,正如卢梭说:“过于炫目的那种光明,对于我们来说是黑暗。”而今,我们双目失神,看不清脚下的,面前的,路。

然而作为已经进化了如此漫长的时光,终于成了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我们来说,活着不再仅仅是为了有着吃有着穿。我们有着更高层次的追求,或者说,我们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目光已不再满足于向下,而是无穷牵萦,怅然又希冀地望向天际。我们被无穷无尽的信息吸引了注意力,我们仍一无所获。

我们甚至逐渐熄灭对这个社会的信心,已故的德国社会学大师卢曼说的好:“当一个人对世界完全失去信心时,早上甚至会没办法从床上醒来。”可惜这就是我们的现状,越混乱越危险的日常生活。明明我们设置了这样那样的社会机制,统治机构,以及各种规章制度,为了保障我们种种需求,为了维护社会一切秩序,然而我们的肉体浑噩的受着这些的控制,灵魂却麻木不仁毫无所知。

恰如卡尔维诺对城市的描述:“所有人类共存的形态都已经到了周期的极端处,无法想象他们会取怎样的新的形态。”我们的社会已经走到了临界点,并且持续不停地打转着。

我们需要的是看清世事,不再在混沌中漠然中麻木中辗转反侧中焦灼深刻中跌撞生存。而对于这个一直深深困扰我们的问题,在看书时终于醍醐灌顶——树立起社会学的想象力。

作为一种心智的品质,社会学的想象力将涵盖从最不个人化、最间接的社会变迁到人类自我最个人化的方面,并观察二者间的联系。意即我们个体与社会的存在,到底意义何在? 

人之所以能够成为社会的一份子,作为一个“社会人”而存在着,就永远无法与社会割裂而存在。作为个人,我们只有通过置身于所处的时代中,才能理解自己的经历并把握自身的命运,不为时代的急剧变幻而迷惑茫然。

其实本书的第二章到第六章就两字可概括:批判。米尔斯先生通过持续不断的批判,将美国社会学界的不少成果都批判而过,可以理解他矫枉过正的苦心,也可以看出米尔斯先生果真是社会学大家。小的阅历不够不敢说他集社会学之大成,但对于一个敢于这般批判前辈同侪的人,内心必然强大至少也是霸气侧漏,社会学的学习能够让人内心强大这个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么一个人,直接化笔为刃,横刀于路,将传统学科长期的僵化陈腐与抽象冗杂给有力劈开,即使有作为知识精英的狷狂,却也不失为一位斗士。从前喜欢看时评而喜欢着的梁文道,曾经也多次提起米尔斯,提到米尔斯当年因为擅长出类似《社会学的想象力》这样的小册子,还曾嘲笑过出版商:“你们压根不懂什么叫出版。你们一想到出版这个动词就想到印书,但它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它的真正意义是面向公众(PUBLIC)。”一个不断想着把一种想法公诸于世,交给公众们思考研判,从而酝酿出各种社会变化,而不把个人钱财放在首位,甚至连半个衣食父母——出版商们都不愿意好好谄媚一番的人,大抵是有些看头的。

作者在书中通过社会学的想象力来对社会学的现状进行了批判,对社会学的宏大理论(帕森斯等宏大理论家关于社会系统的理论),作为一种社会科学的风格的抽象经验主义,社会学科中学术性的混乱(种种冗长教条的问题解析以及许多推理缜密,中规中矩的观点),可窥见无数利益涌动的形形色色的实用主义(作为研究社会的学科居然如同我们的社会一般急功近利),容易造成整个学科停滞不前的科层制气质,让人被各种所谓的方法论和理论所束缚捆绑的科学哲学。

米尔斯先生深得吾心,对于这些不论在何处都会随着时间不断悄然滋生的陈腐规则,藩篱桎梏,唯有以批判镇之,武力摄之, 以铁血之力强势而悍然的挑破种种阴暗的阻碍,整个体制才能获得新生的可能。就如同沉疴已深的病人,唯有决然放血,刺入麻木僵凝的肺腑,苏醒朽木般枯萎的经络,陈毒褪尽,方至新生。

对于有着问题没有说清楚却还是说的繁复冗长的社会系统理论,就不应该留情面。当学术性的东西固步自封,自己选择把自己束之高阁,那么它自己也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概念本是为了说清现象道明本质,却成了绕昏人的武器。

帕森斯既然无法解释:当社会均衡存在时,与之匹配的社会化控制手段齐全时,这么还有人不守规矩呢?他同时也说不明白社会结构的真正架构。他似乎是走进了形而上学思想的死胡同(虽然这是我们都学过的基础哲学内容,但是似乎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不在少数),难道不应该从唯物的角度出发,宏观的却不要空洞的,根据人类已有的历史轨道看待这一问题么,而不是凭空思考,最后不但不全面反而片面(不过对于闭门造车来说也算正常)。再说社会秩序问题根源已久,要想彻底解决只怕不是社会学一门学科便能解决的了,不然历史上这么的统治者高居上位,怎么仍是未曾彻底根治这个问题。只能叹一句,犯贱果真是人类最普遍的品质,这十丈软红中不论在云端的还是俯伏尘埃的蝇营狗苟,倒在这点上出奇的统一和谐。

而对于那些劳什子的抽象经验主义,实用主义,科层制气质,科学哲学这些,统统都是所谓的学科积弊,教条主义,形式主义,说白了做人就不能用静止的眼光看问题看世界。咱们是人,又不是如来,如来随随便便就有个三十二相,还诸相非相,从山河大地一直到人心,他都能给弄出来,所以不用以色见之,以音声求之,便可见到,这么牛掰的变化人是做不到的,社会学家们也不可能剽悍到在菩提树下打坐得各种开心(毕竟不是哲学家,夏虫不可语冰)。人家一粒芥子都能纳的了须弥,做人要开阔博大,尤其在思考重要的足以影响世界的议题的时候。

过于注重规矩,理论,方法,正题利益,个人的创造力又要到哪里去发挥呢?除了劳心劳力的一大堆形式以外,在研究之后,我们就只有一无所获了。学术的东西就要单纯些为好,自始至终都费尽心思的与种种利益挂钩,甚至时不时担心预算问题,这样子造个炸药可能质量还好说,不过有意义的研究那就真难说了。而个人研究依赖于科层制组织,个人的力量就如同现在的股票一样微弱疲软,毫无任何自主性自救性,也就不难想象到结果如何了。

噫嘘唏!写到这里不禁要为米尔斯先生感到无比心酸,长歌当哭也难以释放这样的悲哀,举世皆醉我独醒,连以头抢地什么的也不够格表达如此深沉的情绪。一开始我虽然觉得他的话直击很多现象的内核,还是觉得过于激烈了些有矫枉过正之嫌,以为那是他老人家作为精英知识分子的骄傲和狷狂,然而……米尔斯先生这样的说辞,其实已经很有风度了。

怪不得米尔斯先生沉痛的写到,社会学已经一团糟了。好在,他到底是个内心强大的人才,对纠正好的社会学提出了新的看法。

首先,社会学应当关注人类的多样性。同时,我们还要注意对历史的运用,为了达到这一点,我们需要研究与历史现实的层次,以及这一现实对个人的意义保持长期的、紧密的联系。我们的目的是确定这一现实,并辨别其意义。人从来与社会就是绝对不可分割的,失去人或者社会,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学,也就都失去了存在的必要。从历史是不断发展的角度出发,人类社会从古至今的变迁,都是社会学应该认真揣摩和思索的对象,社会的结构正是在长年累月的变迁中衍生、发展,不断调整,不断改变,这些都能对我们如今的社会学科带来助益。而作为一个社会学家,固步自封和闭门造车一定是最危险甚至自取灭亡的行为。因为整个社会,人类,都是研究的对象,若没有对整个社会的深刻了解,对各种微小事物的微观认知,又如何能在研究的时候不犯错,不走进各种诸如形而上学的死胡同呢?那么又谈何在研究定位点的问题上,能进行什么完整的表述呢?

之后,论理性与自由,社会科学家关注历史的顶点是他逐渐地把握了他所生活的时代的思想;社会科学家关注个人生活历程的顶点是他开始理解了人的基本天性,以及历史发展过程对人之改造所设的限制。现在,每个人都在寻求了解他们身居何处,他们又将何去何从,以及对创造历史并对未来承担责任,他们能有何作为。这样的问题,每一个时代都需要找到答案(世界都末日了一次,不知我们是否赶得及在灭绝之前想通这个问题)。

在我们的时代里,难道我们必须不去面对这种可能性:作为社会事实,人类心智的品质和文化品位也许正在衰退,而许多人由于沉溺于新巧技术的堆积中,竟未关注到这个现象?难道这不意味着没有理性的合理性?不意味着人的异化?不意味着理性在人类事务中并没有自由发挥作用?新巧技术堆积的背后意义是:使用这些仪器的人并不了解它们,而发明这些仪器的人对其他东西所知甚少……这些关注成为紧迫的论题,持续的困扰,并左右了人类研究中的文化取向。因此,正是因为这些对人们所珍视价值——比如自由和理性——的威胁,才是一切对社会的有意义探讨所必需的道德主旨,同时也是大众问题和私人困扰的道德主旨。

对于社会学永远无法避开的政治议题,社会学家们必须对价值选择和其在研究中的进行整体运,以及种种无法回避的质疑。目前有三种主导的政治思想渊源于社会科学的传统,并且也毫无疑问地包含于其前景之中。首先是事实的价值——社会科学对事实的重大影响具有政治意义。第二位是理性在人类事务中所扮角色的价值。相应的,第三个价值就是:人类的自由,不论其意义是多么暧昧。自由和理性是西方世界文明的核心;两者都被轻易的当做理想。唯有通过将我们自身置于论题和困扰中,将论题和困扰阐述为社会科学的问题,我们将会遭遇最难得的机会——使理性以民主方式在自由社会中与人类事务相关,从而实现潜存在我们研究前景之下的古典价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同样的,运气背也是不能怪社会的。社会学的想象力告诉我们很重要的一点,在平时的个人生活过程中,其实所谓琐碎的令人困惑的问题,不能将它仅仅视为普通问题。很大的可能是:我们的本我在混沌的潜意识中猛然的觉醒,在黑暗的殿堂醒来,急切的想要逃离出原本的被种种桎梏住的生活。因此我们必须将这些问题按照公众问题和历史塑造问题来理解,而不是仅仅将它认为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困扰。社会学的想象力是足以影响我们整个时代,甚至解答我们所有疑问的一种心智与品质。这样的绝世神兵,若只是选择来杀鸡宰牛,而忘了它卷掠风云的本质与天性,岂不是亏本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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